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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秉承着自愿的原则，如果你和金主之后相处和谐，达成长期包养关系，会所原则上不加以干预。”

“……明白。”

赵大洲道：“如果都没问题的话，就签合同吧。”

纪行接过合同书，大致浏览了一遍，除了赵大洲说的这些，还有林林总总的小项，虽然称不上多平等，也算尽量人性化了。

最主要的，此时此刻，他没得选。

这是救命钱。

纪行提笔在合同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赵大洲接过合同书，笑着看了看，然后道：“哦，对了，这个金主希望你全程蒙眼睛。你配合一下。出门，会有专门的服务人员带你去房间。去吧。”

纪行出了房间，果真就见一个穿着西装笔挺的男人现在门口，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纪行苦笑，明明在卖身，弄的就像来商务谈判似的。

纪行跟着西装男进了406房间，临进去之前，西装男问：“来之前洗过澡没？”

“洗过。”

“那就好。”说罢，西装男从裤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布带，将纪行带着的眼镜摘下来，然后用黑色布带将他的眼睛蒙上，又在他脑后打了一个死结，安慰道：“不用紧张，金主那边和我们有签约，不会玩出人命。”

纪行更紧张了。

“进去吧。”

纪行摸黑走进房间，摸索着摸到了床边，然后在一片黑暗中，静静坐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接着就是脚步声。

纪行全身紧绷，紧张到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两只手抓着床单。

顾凌寒看着坐在床上的紧张男人，这个他听了一年多课程的纪老师，这个他跟着唐程铭叫了三年老师的男人，这个三观正的不得了的人，唇边嘲讽弧度越来越大。

脚步声由远而近。

在距离纪行一米远的地方停住。

男人刻意压的很低的声音传来：“把衣服脱干净了。”

纪行精神高度紧张，也没觉得这声音有什么问题。

尽管觉得难堪，但因为来之前做了很多心里准备，想着早死晚死都是死，纪行犹豫了没一会，就开始脱衣服。

看着纪行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顾凌寒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顾凌寒以前看片子的时候，看着丰-乳肥臀的女人从来没有感觉，却听着男生们发出的声音，情—动。

很早，他就怀疑自己根本就是个同性恋。

直到他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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