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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窗外寂静无声。
宗凌苍坐在床边,从衣服里摸出烟,烟雾起伏,散去。
他缓缓抚过额头,五指插入汗湿凌乱的额发,静置几秒后他转过身看楚砚,人已陷入昏迷,汗湿的发半遮挡着苍白脸庞,起皱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好像仍有痛苦惨叫静静流出。
宗凌苍伸手揽过凌乱发丝,将它们归拢好,露出楚砚的完整脸庞,也看到他湿润的眼角仍挂着泪滴。
他俯下身去,轻轻亲吻那眼角,一并将那泪滴纳入。
果然不是让人感到幸福的味道——他看着楚砚湿润的浓密睫毛想到。
他伸手摸楚砚的额头,自然比先前更烫了。
而往下看,则是一片混乱,惨不忍睹。
这样下去不行。
宗凌苍穿上衣服,起身找楚砚家里放药的地方,看清楚砚的家是一处典型的狭小廉价出租屋,除了现在所处的房间外,还有另一间小卧室,那里有一张小床,周围桌上放着一些照片。现在这间小屋子里堆放着那些没开封的新衣服。
宗凌苍叹了口气,明面上找不到药,他也不想乱翻别人的家,思考一番后他走回去,用自己的大衣罩住楚砚,抱着人下楼。
楚砚醒来时是第二天中午,他睁眼就被浑身上下彻骨的疼沉重击打,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然后他发现自己所处是个陌生房间,他忍着疼想下地,可刚稍微动一下就牵扯那些钝钝的疼变为尖锐的疼,疼得楚砚又闷叫一声躺了回去。
很快他闻到咖啡的香气。
宗凌苍端着一杯热咖啡走进来,把杯子凑到楚砚面前:“咖啡,喝么?”
楚砚摇了摇头。
宗凌苍便自己喝下一口,然后放下杯子坐到床边,伸手去摸楚砚的额头。
楚砚下意识躲,宗凌苍眼神一厉,楚砚不敢动了。
手摸上额头,随即抽回。
“还烧着,但比昨晚好些。”说完宗凌苍起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然后是拿药给楚砚,“把这个吃了,还有药是饭后吃。”
楚砚看了看宗凌苍手里的药片,不动。
“请问我这是在哪儿?”
“我的临时住所之一。”
“临时住所?”楚砚看了看四周,自己所处是卧室,虽然只是卧室,也足以看出整个住所的高档优雅。
“工作会议时懒得跑又不愿意待在酒店就会来临时住所,这里是离你家最近的一处。吃药。”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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