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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结束了。

—切都......结束了。

宗凌苍松开手，淡粉色的玫瑰花束落在地上。

很快那手攥紧成拳。

宗凌苍快步走进屋内，一脚踢开林登平，然后抄起台灯砸他的头，一下，两下，三下......血溅到很多地方，

也溅上宗凌苍的西服。

意识到林登平已经没了意识，宗凌苍转头看向楚砚。

两眼猩红，气息急促。

楚砚瘫在那里，眼睁睁地看宗凌苍走向自己，看他握紧的拳头举起，挥来，楚砚猛地闭上眼。

预想中的疼痛没出现。

楚砚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手臂，看到拳头越过自己，最终砸上墙面。

“给你解释的机会。”宗凌苍沉沉开口，“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砚低下头。

宗凌苍掐住楚砚的脖子，将人整个提起。

拳头重新举起。

“不......我现在不能看到你。”宗凌苍突然放开楚砚，“现在的我太想杀你，不行......”

宗凌苍转过身背对楚砚，拿出手机。

魏管家和萧仲礼同时赶到。

他们看到衣衫不整的楚砚，看到光着下半身被打得半死的林登平，同时震惊。

很快他们看着浑身散发杀气，微微喘息着的宗凌苍，都意识到，糟了。

宗凌苍压抑自己，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命令萧仲礼处理林登平，然后对魏管家说：“带楚砚去暗房，盘问他。” 虽然现场情况一目了然，魏管家还是问：“要盘问楚砚什么？”

“我怎么知道！？ ”宗凌苍瞬间怒吼，“问他为什么会和一个男仆搞在一起！？问他为什么不向我求救！？问他 已经开始多久他被这个混蛋抱在怀里干过多少次！？能问什么问什么！让他把什么都说出来！”

宗凌苍长吸一口气，再用力吐出。

“让他远离我，让他活着。然后......”宗凌苍突然没了声音，只是做了个手势，又喊，“带走！”

萧仲礼拖走林登平，魏管家拉走楚砚。

宗凌苍看着房间里摔碎的家具，和溅到各处的血迹发愣。

过了一会他走到房门处，看到落在地上的玫瑰花束。

原本饱满娇嫩的花朵们已经被踩坏了形状。

宗凌苍矮下身子，伸手去捡，突然感到指尖一疼。

他抬手，看到指尖涌出了一个血滴。

他忘记玫瑰是带刺的。

他起身，面无表情地迈出步伐，一脚踩踏上花束，令那些已遭破坏的花朵成了稀烂。

和大家一样，李青木听到骚动也跑去看，便看到披着魏管家的外衣，被魏管家拉着走的楚砚。

仆人们顿时开始窃窃私语，李青木连忙跑上前：“楚砚！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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