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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氏绞着手里的帕子,心头恨恨:“我知道,琨儿冒犯公主是不对,可公主也不该下手那么狠呀!这是要让我们刘家断子绝孙呀!”
想到夏氏描述的刘琨的惨状,太后也默了。
他们刘家是凭着她当上太后才起来的,原本底蕴就不足,时常沦为那些宗室家族的笑柄。
若是家族子嗣繁盛,有那么一两个争气的,也就罢了,偏偏他们刘家子嗣单薄,这唯有的一根独苗也不争气。
大哥妾室姨娘倒是纳了不少,但至今也只有夏氏肚子里出来的刘琨和刘莹兄妹俩。
其余妾室,竟是一儿半女也没诞下过。
想到这里,太后不由深深看了夏氏一眼,难道是她暗中做了什么手脚?
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以夏氏的智计和手段,只有她被人玩的份儿,哪儿有她玩别人的份?
若非她好运占着一个正室的名分,大哥后院哪有她出头的份?
长叹一声,太后道:“惠安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她使出这般酷烈的手段来,可见琨儿是真的惹怒了她。我且叫人将她请过来,看她是怎么说。”
太后指了春姑前往。
然而春姑到了乐阳宫后,却被拒之门外。
“我们公主早起有些不舒坦,吃了药正睡着呢。等公主醒了,奴再给公主回话,倒是□□姑姑白走这一趟了。”
阿鸢软中带硬地回了这一番话。
春姑能怎么办呢?还能闯进去不成?
这宫里谁不知道惠安公主是个不能担惊受扰的性子?
先帝还在时,那是决不允许有人轻易来打扰她的。
春姑只能无奈离开,回禀了太后。
太后还没开口,夏氏就叫嚷起来:“什么不舒坦!我看她就是避而不见!哪儿就那么娇贵了?又不是瓷娃娃,碰一下就怎么地了。娘娘,她既然不来见你,那我们就直接去她的乐阳宫,看她还怎么躲!这事儿,我非得给琨儿讨一个公道不可!”
太后略一沉吟,竟同意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乐阳宫,却又被告知,“可不巧,公主前脚才去了勤政殿,陛下请公主去陪他一道用午膳呢。”
阿鸢笑盈盈道。
看在太后眼里,这笑无疑就是一种炫耀!炫耀她主子和陛下关系亲近。
而她,虽作为临儿的生母,却连见他一面都难!
甫一出生,临儿就被抱离她身边,由先帝亲自教养,这她没什么可说的。
可先帝到底政务繁忙,无法时刻陪在临儿身边,这样一来,可不就给了惠安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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