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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过来一只嵌螺钿梳妆匣,其上螺钿嵌成花色的模样,重枝叠叶,色调鲜妍,精丽至极。
萧如接过来,打开一看,里头躺着一支碧玉簪,绿意沁人,仿佛凝贮的一泓清泉,望一眼便通身清凉。
虽样式简单,不过雕镂了一朵如意云纹。
但大道至简,大巧若拙,愈是简单才愈发不简单。
萧如愈看愈喜欢,摸了摸,触手丝滑凉润,更是心喜,也未避讳旁人,“秦大人可否帮我戴上?”
她眼波清媚望过来,秦恪哪里还顾得上气怒?
接过簪子,站到她身后,将簪子缓缓插-入她发间。
梳妆匣中还嵌着一面菱形西洋镜,她照了照,发现簪子有点歪了,伸手欲扶。
秦恪握住她的手,“让臣来罢。”
沈谙看着这一幕,眉间的温雅骤然沉了下去。
到底按捺不住,上前提醒:“公主,不知接下来您想到何处取景?”
萧如还没想到,萧临就道:“姐姐,我们到南芳园去,那里有一大片月季,还有秋千!”
那场景想想就觉得美。
于是一行人往南芳园去,秦恪对沈谙明显不欢迎的神色视若无睹,只跟随在萧如一侧,跟她说起宫外的一些趣事,逗得她不时发笑。
笑声清悦,沈谙却听得心头有些烦躁。
到了南芳园,将作画的工具都摆设好后,沈谙瞥了秦恪一眼:“秦大人这么闲的吗?”
“不比沈大人,身具宰辅之责,却有闲情在这里当画师,佩服。”
萧如和萧临坐到缠绕着绿藤娇红的秋千上,秦恪走过去,将小肆儿的活儿抢了过来,给姐弟俩推起了秋千。
沈谙捏紧了画笔,看着不远处欢乐的一幕,心浮气躁起来。
静了静心,他目光落在萧如身上,光明正大的注视良久,这才开始落笔作画。
他作画向来速度很快,因为胸有成竹,要画什么他心里早就有数。但这一回,他却画得格外慢,每一根线条都精雕细琢,唯恐怠慢了那人的美。
最后画成,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
萧如上前观看,却发现她发间的碧玉簪竟未画进去。
沈谙神色自然道:“抱歉公主,一时疏忽了。”
“没事,沈大人连着为我们作两幅画,辛苦了。”
萧如让阿鸢将画拿好,又赐下一堆赏赐后,这才与沈谙告辞。
秦恪这回却是没有跟上去,而是看了沈谙一眼,“沈大人,不知可有空?我们去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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