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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想过去这几年,自己好像总能在关键时刻逢凶化吉。
一次是偶然,很多次就是必然了。那么到底是谁一直在默默地帮助自己。
季淮墨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人了。
当朝太子,安钦扬。
季淮墨又习惯性地把手伸进胸襟里摸索,却惊讶地感觉到自己触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把它拉出来一看,赫然就是那个留在太子宫中的香囊。
怎么回事?它怎么会莫名其妙跑进自己的衣服,并且还不被自己发现?
季淮墨心中一动,当即把香囊拆开了,发现里面除了一些散发香气的药材意外,竟还藏着一张折叠地得整整齐齐的纸。
季淮墨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勾了一下,打开方块纸,发现里面写着一句诗,“卧榻思君颜,不觉夜已深。”
季淮墨:“……”
有那么一秒钟,他真的以为是锦囊妙计。现在想想,只能怪自己太天真……不靠谱的太子殿下,果然还是不靠谱。
不过……
明明是闺阁诗,却笔锋凌厉,力透纸背,硬是写出了沙场与人厮杀的味道,想想也是好笑。
“淮墨,这是什么?”
“没什么。”季淮墨又把纸重新叠好,塞进香囊里,面色如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倒是宋齐飞对香囊本身很感兴趣,“这个味道,我似乎哪里闻到过。”
“哦?你知道这种药物?”
“我不确定是不是。你知道的,我外祖母是圣手,我从小耳濡目染也学了一些药材的辨别。这个香囊里的就是平时很容易被人错认为香料的药材,叫'情迷'。”
“情迷?”
“对。顾名思义就是用了会让人意乱情迷的药。”
“那不是春……”
“不是春药,可比春药含蓄多了。淮墨,这香囊是谁给你的。”
“……一个友人,当年救我一命。”季淮墨不欲多说,这也没法说。
好在宋齐飞难得不纠结,只是皱着眉头道:“你这个朋友,别是对你有爱慕之心吧?”
“不可能!”如果是现在季淮墨还会犹豫一下,可是那可是十年前。
自己才多大,太子又有多大?
季淮墨不会自恋地觉得五岁的自己就如此风华绝代让当朝太子迷恋上自己,更不敢臆想一国储君竟然还有隐秘的恋童癖。
“不是,他只是为了救我。这药初接触的时候,能让人短期生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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