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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再不找到解药,主子很可能就这样……”
“可是解药很明显被闻人辙带走了啊!就算我们发现了这个祭坛,又能怎样?也同样救不了主子啊!”
“不,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启动祭祀,然后摧毁它,主子的命就有救了。”
“啊?这……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方法的?”
“无意中看到的。时间来不及了!我们快点启动祭坛吧!”
“你是谁?”
“元帅?怎么了?谁是谁?”
却见季淮墨抬头,目光如炬直直射向擅画者,“你是谁?”
擅画者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元帅,怎么了?我是擅画者啊!”
季淮墨抿紧双唇,出手如电,在别人还没看清他的动作的时候,就已经将红缨枪架在了擅画者的脖子上,并慢慢往里逼近。很快,擅画者的左侧脖颈就流出了刺目的鲜血。
擅画者愣了一瞬,随即脸色变得诡异起来,只见他慢慢地咧起嘴角,过了一会,竟是桀桀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季元帅果然厉害!老朽倒是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原本还在不解季淮墨这番行为的其他六人,一听闻此言,纷纷亮出自己的兵器,“你是谁?!”
“第一,你的面部表情僵硬,说话的时候和原来的擅画者不太一样;第二,你太过急躁了,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想让我们开启祭坛,你是何居心?让我猜猜……是想让我们几个都变成祭品吧?”
“哈哈哈!!!不错不错!老朽……”
“那么,闻人辙,该拿下你的面具了。”
“什么?闻人辙?!”
“他是闻人辙?!”
“不错,老朽正是闻人辙。”“擅画者”又诡异地笑了一阵,抬手揭开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张老朽如枯叶般的脸。
季淮墨是真的想不到,画像中的闻人辙是多么的俊美温柔,一颦一笑均能牵动人心,如今竟变成了这般模样。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一句“老了”就可以解释了。这些年,或者说当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果然是后生可畏。”他换回自己原来的声音,是这般的嘶哑难听,“几十年了,我从未以真面目视过人。”
季淮墨却是没多少耐心听他的这些“心酸史”,直接把枪头又推进了一点,“把解药交出来。”
“解药早已被我销毁。”
“骗人。”
“你这回又有什么根据?”
“没有什么根据,就是觉得你不会这么做。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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