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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动
早上起来时,孟昙就听见外面的雨声,想到下着雨还要去学堂,他心里老不乐意了,孟童今日没过来,只有谢桥一人,孟昙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谢染,要不今天我在家里学?”孟昙天真地问道。
“不行!”谢染直接回答。
孟昙“啪”一下又摔在床上,上学堂真愁呀,谢染见他看着床顶发呆,将他拉起来,孟昙顺势抱住他的脖子。
“夫君,要一个啵儿。”
谢染叹了口气,低头吻住他,两人越来越亲密后,孟昙的小孩儿心性就彻底释放了,在谢染面前毫无顾忌地撒娇,简直把男儿的硬朗完全忘到了一边儿。
孟昙感觉谢染离开了自己的唇,于是又追上去吻了吻才满足。
他夫君可是他好不容易追来的,所以他可得把那些幸苦讨回来,什么亲亲,抱抱,摸摸,自然是逮着机会就要的。
“走吧,时间不早了。”谢染将他的胳膊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孟昙跟在他身后,一出门,一股冷意就袭了过来,孟昙立马靠近谢染。
谢桥将伞递给他们,今日的他看起来和这阴沉沉的天气刚好相反,特别的春风得意。
孟昙白了他一眼,谢桥朝他笑了笑,昨夜算的上洞房花烛夜,人生四喜之一,他为何不得意。
谢染瞟了他一眼,将伞撑开,把孟昙拉到自己的伞下搂着。
上了马车,孟昙靠在谢染身上补觉,谢染亦闭目养神,突然,他的眼睛睁开,闪过一道寒光,一道飞镖从窗户里飞了进来,谢染手指一抬,夹住飞镖。
谢桥发觉不对,停下马车掀开帘子。
“主人,怎么了?”
他的声音让孟昙有了动静,谢染快速地点了他的睡穴,发来飞镖上的布条。
“谢染,我来拿回楼主之位,不想死无全尸,就把楼上楼让出来!——公孙雨”
谢染看了上面的东西,没有任何表情地将布条用内力碾碎。
“公孙雨,他不是死了吗?”谢桥变了神色,这公孙雨是曾经和谢染争夺楼主之位的人,此人嗜血暴戾,杀人如麻,虽说楼上楼大多数楼主都是狠角,但公孙雨却更变态,甚至有喜饮人血的癖好,当时除了他那几个党羽,没人愿意他接任楼上楼。
而楼主,身为上任楼主的儿子,本身就有优势,再加上他的谋略与武功,公孙雨根本不是楼主的对手,当年那一战,楼上楼的人都看见公孙雨被刺穿了心脏,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驾车吧!”谢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谢桥也不敢多问,于是继续驾车。
当年,公孙雨确实没有死,因为大战前一夜,快要不行的母亲求他放过公孙雨,只因为那是他的私生子,他答应了。
母亲告诉他,公孙雨的心脏在右边,大战之后,他废了公孙雨的武功,让人将他带到塞外,没想到这人还敢回来,这一次,他不会再放过他了。
“昙昙,醒醒。”谢染解开孟昙的睡穴,孟昙揉了揉脑袋,总觉得刚才睡的不安稳。
“谢染,刚才发生什么了吗?”孟昙下意识问道。
谢染不急着下车,揽住孟昙给他按摩太阳穴。
“没有!”他回答,按了一会儿,孟昙的表情放松后,他吻了吻孟昙道。
“最近不要乱跑,要去哪里记得告诉我。”
孟昙疑惑,不明白谢染怎么突然这么说,他是乱跑的人吗?当然不是,而且他只想和谢染待在一起。
“放心啦,我不乱跑,跑也会拉上你。”说完孟昙下车进了学堂,三三两两的学子见他从谢染的马车上下来已经见怪不怪,他是谢染夫人的事早在底下传开了,一开始他们还顾及着,每次快到时,孟昙会提前下车走过去。
之后,那些个夫子们不知是谁说漏了嘴,索性,他们就光明正大地相处了。
谢染下了马车,对谢桥道:“让鱼阅带几个人来书院保护孟昙,把公孙雨的事告诉陈叔,他知道怎么做。”
“是!”谢桥领命,心里却在想,这公孙雨真烦,他好不容易抱地童儿归,如今这人一出现,肯定要惹一堆麻烦,他铁定是要忙的,该怎么和孟童你侬我侬。
孟昙一进学堂,就立马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那个黄毛蓝眼睛不是那个圣登人吗?他怎么跑这儿来了,不会是盯上他了吧。
阿布也一见孟昙,眼睛都亮了,冲着孟昙就跑了过来,孟昙吓了一跳,往后一看立马躲到了谢染身后。
“你别过来呀!”孟昙对阿布也说,这个人的热情太可怕了,孟昙实在难以消受,而且还胡言乱语,他再说些什么情话,指不定要在背后被人传成什么样。
阿布也一见谢染立刻停了下来,他朝孟昙挥了挥手,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可一双眼睛还是盯着孟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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