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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屁股不疼了?”孟童不耐烦道,昨天孟童霍霍了一屋子还等着他收拾,他可没时间耗下去了,这要是在相府,这些是哪里是他这个贴身书童干的,如此一想,孟童埋怨起谢染来,毕竟少爷和他如今的境地可不就是拜这位大才子所赐么。
孟昙掀开被子,生无可恋地摊在床上。
“昨晚我们没有做。”他说,孟童听了有些惊讶,在怆然院时,这两人在那事上真是如虎如狼,少爷肾都虚了,怎么昨夜少爷一身赤裸,虽有些酒气,那也挺诱惑的,怎么谢染反而没碰,孟童不由扫了扫少爷,心想,这是被嫌弃了?
“你那什么眼神!”孟昙不高兴道。
孟童回过神道:“没没没,谢公子指不定怜惜您,毕竟您昨夜又哭又闹的。”
说起这事,孟昙就苦了脸,他发誓再也不喝酒了,为此诱他喝酒的何瑜被孟昙在心里骂了个狗血淋头。
何瑜摸摸鼻子,忍住了想打喷嚏的感觉,他偷偷摸摸地进了屋子,正准备偷袭吴宴,可不能让一个喷嚏给坏事了。
到了午时,孟昙不情不愿地来到诗墙,但他刚到就发现诗墙前围着一堆人,李容更是面色发青地站在诗墙前。
众人一看孟昙来了,立马让出一条道来,孟昙空着手走了过去,他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写悔过书,明明不是他的错,为什么要写,如果书院要借此赶他出去,那他就不做这个学子了,正好恢复身份搬去怆然院。
可是孟昙刚过去,李容挥挥袖子气愤地走了。孟昙疑惑得朝诗墙上一看,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诗墙上贴的正是他的赋论,是他写的那一篇,孟昙将自己的赋论揭下来,欣喜地翻看着,这下总算没人说自己抄别人的吧。
最后,孟昙之前的处罚被收回了,但却没有人彻查到底是谁陷害他,孟昙也不打算追究,只是他拿着赋论回去时,看着书案上的纸张,突然有什么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孟昙捻了捻纸,又试了试赋论的纸张,很明显,两张不是同一个,他的纸粗糙了许多,而赋论写张,是上乘的纸,孟昙不笑了。
有人在帮他,是谢染吗?如果是他,既然知道自己是冤枉的,为什么不说出来?如果是他帮自己澄清,是不是谢染知道那个陷害他的人是谁,但既然选了这种方式,是因为他要遮掩?
孟昙心里有些难受,他坐不住了,拿着赋论就向怆然院方向走去。
难得聪明一回,可他宁愿不要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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