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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祝易城大怒,顺势拿了手边的茶碗就往祝离身上摔,祝离闪了一下,他可是记得,那茶水是刚添的,还冒着热气呢,这往身上一泼,便是冬日里穿得多,也难受。
祝易城的脸色却更难看了,“你还敢躲?做了错事还敢躲?来人,上家法!”
祝离的眼皮子动了动,从古至今,家法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更是这官宦人家,家法,少不了皮肉之苦。
可自己又没做什么,怎么能白吃了这顿板子。祝离不服,说,“爹爹怎么能听信一人之言,王姨娘方才不也说了,此事与我无关吗?”
“你王姨娘不过是袒护你,你还当真了?如果不是你,那还能有谁?”
“爹爹说这话,是认定了是我了,虽然是这样,我还是要为自己辩解几句。”
祝易城摆摆手,“我不想听你那些胡言乱语,家法呢?你们这些人动作不能快点?”
祝离:“……”
这便是一家之主,做人待事完全不讲究公平。
虽然祝易城不愿听,但祝离还是要说。他才刚刚挨了打,不能伤还没好全又挨打。刚要说话,苏欣就被苏蓉扶着过来了。
“老爷这是生了好大的气,在门外便听到了声音。”苏欣的身子还没好全,在苏蓉的搀扶下才坐了下来。
样貌和之前并无差别,只是这姿态大不相同。
苏欣家世代经商,是一方富甲,却无奈仕途不顺,历代儿孙,没有一个考上了功名的,这才想法设法的把苏欣嫁给了祝易城。
苏欣从小也是精细了养的,知书达理,温柔娴静。
只是这些年来被祝易城折磨得没了样,畏手畏脚、优柔寡断了起来。但今日的苏欣不是这样,她坦然大方,便是看着祝易城的眼神,也没了以前的幽怨和害怕。
“你还好意思来?看看你养的儿子,年纪轻轻便没了教养,苛待弟弟,无视长辈,整日里混迹于那烟柳之地!混账,混账东西!”
“老爷,此话差矣,离儿说到底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这些年来你忙着教育锋儿他们,疏于教养,我仅凭一人之力教导至此实属不易。苛待弟弟这一事,平日里我是没见着,若说这回的事情,二公子也报了仇了;若说他无视长辈,我来了这么一会儿,二公子何曾向我行礼?老爷亲自教育尚且如此,又为何要求离儿毕恭毕敬?再说那烟柳之地,自古以来便是男儿寻欢问柳之地,离儿一介哥儿,便是去了,也做不出什么苟且之事。外界传闻难听也就罢了,你当爹的也不信他?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苏欣这一席话,听得在场的人皆是目瞪口呆。
她平日里是说不得这么多话的,遇事的时候不会辩理也不会求情,只会哭着喊,“老爷,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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