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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看着小人鱼的模样，眼神又暗了暗，但是想到小人鱼现在的身体状态，他因为一个月没见到小人鱼，刚才已经把他折腾惨了，所以只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走到浴缸旁蹲下，为小人鱼清洗身体。

大手轻轻地抚摸过白嫩的肌肤和漂亮的鱼尾，小人鱼似乎感受到了克里斯的动作，他仍闭着眼，却抓住了克里斯的手，放在了脸颊上，然后无意识地轻蹭了一下。

“砰”，“砰”。

克里斯看着依恋他的小人鱼，突然感到心头似乎有烟花在灿烂的绽放，感觉美妙的不可思议。他忍着心头的悸动，看着小人鱼绝美的容颜，轻唤了一声，“小人鱼。”

小人鱼没有理他。

克里斯有些疑惑，又唤了一声，“小人鱼？”

这一次回应他的是小人鱼平稳的呼吸声，克里斯失笑，原来睡着了啊，看来他刚才确实是把他折腾惨了。他继续为小人鱼清理身体，等完全清理完了，才将睡熟了的小人鱼从浴缸里抱出来，躺在床上一起相拥而眠。

顾亦泠醒来的时候，克里斯早就醒了过来。

他看到顾亦泠醒了，先是把他抱回了浴缸里，放上了水，才将食物端了过来，一点一点的喂他吃饭。人鱼虽然也能在没有水的地方短暂的生活，但毕竟是水生动物，长时间不接触水，身体就会变得干燥，最后死于缺水过多。所以除了晚上一起睡觉，顾亦泠一般都是呆在房间的浴缸里或者宫殿的水池里。

克里斯曾经问过他，有没有觉得自己禁锢了他。

顾亦泠偏着头想了想，回答道：“我没有觉得你禁锢了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在哪里生活都无所谓。”

这样回答的结果就是……顾亦泠那一整天都是睡死过去的。

克里斯现在的生活就是半个月处理政事，半个月陪着小人鱼回到大海中。虽然是……处理政事的时间可以减少，陪伴小人鱼的时间却绝对不能少分毫。他现在在考虑找一个可靠的继承人，把王位传给继承人，然后自己就永远陪伴着小人鱼。

吃完饭之后，克里斯端来了一杯水和一颗药。

顾亦泠问道：“这是什么啊。”

“这是……”克里斯有些犹豫，“这是我从女巫那里拿回来的药，可以让你鱼尾便成人类的双腿……但是你放心，药效只有一天，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的……”

克里斯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低，甚至想，如果小人鱼不愿意的话，不如就算了吧，反正他也不过是想满足一下人类世俗意义上对真正得到一个人的仪式上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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