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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蘅黎爱极了他这一副清冷被打破，眸光水润的模样，他低头亲着宋知的嘴唇，好半天才是放过了宋知。

他也没给宋知清理，径自给他提了裤子，顾蘅黎的目光里透着一点凌厉以及冷漠，语气却是不容抗拒，“含着。”5

“这是你的惩罚。”

宋知浑身虚软疲惫，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自然也没有办法去阻止顾蘅黎的动作。

他垂着眼睛，眼睫毛颤了颤，似乎是顾蘅黎惹他生了厌，索性别过了头，不去看着顾蘅黎。

宋知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顾蘅黎拿着莫须有的罪名惩罚他，他也无力反抗。

但是他的心底像是被泼天的大雨砸了下来，又冷又湿，难受极了。

明明前不久，他还觉得，可以略微依靠一下顾蘅黎，也许在交易的范围之外，他们可以做一下朋友。

但现在他才是真切的意识到，顾蘅黎的温柔不过是让他放下警惕的外衣，凶狠暴戾才是这只男鬼的本性。

顾蘅黎想要占有他，想要掌控他。

他是顾蘅黎的掌中之物，两个人的地位从来都不是平等的。

乖的时候，顾蘅黎可以宠着他，不乖的时候，便是疾风暴雨般的惩罚。

顾蘅黎用手拨着宋知的眼睫毛，似乎是觉得他这幅眼角泛红的样子乖软了不少，生了几分兴趣，他又把宋知抱到了自己的怀里，指尖摩挲着他的耳垂，“我用鬼气屏蔽了外头，他们听不到你的声音。”

“不用担心。”

他故意逗弄着宋知，每当宋知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身体紧绷的时候，他会尝到更加甜美的味道。

宋知扯了扯唇角，什么都没有说。

这算是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甜枣吗？

顾蘅黎说了几句话，宋知都是一语不发，他似乎是在用一种消极的姿态对待着顾蘅黎，明显是发了火，心底愤懑不满。

“怎么不说话，”顾蘅黎勾了勾宋知的下颔，鼻息落到了宋知的耳畔，他的声音里含着笑，“是生气了吗？”

“宋知，有的时候我想着，我要是把你锁在家里就好了，谁也见不到你，也不会觊觎你。”4

“那些觊觎你的人，我也会让他们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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