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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谁嘴里传出去的我不得而知,宫泽则是在第一时间就说拿她的左手担保,绝对不是她走漏的风声。
依然,很多人疑惑姓氏以及质疑究竟是否血亲。
依然,故事版本各异。
我所遵守的原则只有:不参与话题不蹭热度,继续不骄不躁不急不缓地准备着我该准备的事情。我是否为他人口中故事的主角,调侃或诋毁,一律充耳不闻。
也不是说我心境有多好还是心性有多高,只是每次看那些人纠结自己想象力并且带着有意味的目光看我时,我心中所想的是——我就是什么都不说你能拿我怎么着,不服憋着。
文艺晚会在今晚七点半举行,地点大礼堂。我上课一直走神,满脑子都是那首几日来听到要吐了的曲子。
包括老师让我上台解题的时候,我也是一边耳畔萦绕着这旋律一边烦躁地写下公式。至此,我很佩服越峥,他总有办法让我将一些东西记进脑子里,怎么都忘不掉。例如解题方法,例如旋律。若有一天我真能称上“优秀”二字,还真不是我优秀,都得归功于他。
下课后,拿到入场票的学生们连饭都顾不上吃,第一时间就是冲往大礼堂去占位置。
在前往大礼堂的途中,两位高二年篮球队的同学从我身边路过,说着的两句话凑巧钻入我耳朵里。
男同学A号说:“越峥学长今晚居然不来看我们的比赛,虽然他已经退出篮球队了,可平日只要有比赛他都会回来看的啊。”
男同学B号说:“他说他今晚要去看文艺晚会。”
“什么?!”男同学A号大吃了一惊,“越峥学长不是不喜欢参加那种活动的吗!”
还真别说,连我都有点吃惊。
“这次不一样,他说这次他必须得到场。”
我听着这话,忽地心一跳。本来还不怎么焦灼的心,开始动荡了。
歌词早已经记得烂熟,一些小瑕疵也全被越峥去除得一点不剩。我所负责的整个部分都被他调整到了最完美的状态。
可尽管如此,在上台前,我仍旧是紧张得不行。
台上的节目一个接一个过,我们的合唱是压轴出场的。
老成员们拿上台当家常便饭,此时凑成一个小团体在一旁聊天嬉闹,或是吃着盒饭。独我一个人,捏着歌词躲在远远的角落里,反复看着、背着。
后台灯光昏暗,唯有前台的灯光给这里添了一丝光线。我咬着嘴唇,手中的歌词快被我捏成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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