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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愿跟我谈情说爱,我哪里来的子孙后代。”他忽然诡异一笑,“若说是影响了子孙运,听了你的建议,我昨天去做了全身检查,非常健康,不会没有子孙后代。”
她丢了他一记白眼,才说了几句正经话,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我谈了不少情,也说过很多爱,你这样的,通常结局都不大好。”
“有什么关系呢。”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她拍的那些电影他都看过,“我这样的,对天下人耍手段,只为把这最好的天下捧到我深爱的人面前,我并不觉得这样的我是个坏人。”他深深凝望她一眼,却似包含了浓浓的爱慕与化不开的眷恋,让纪行舟有片刻的恍惚。
当年对路远,她也是这样的嚣张与霸道:我只要我跟我喜欢的人开心,至于其他人,与我何干。
不得不说,在慕周身上,她找到自己曾经肆意的影子。她不能说他错,从本质上来说,她跟他是一类人。我可负天下,唯独不负你,我可欺尽天下,唯独独宠你。
“等到冬天过后再说。”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的价值观有问题,甚至还很欣赏自己。虽说他言语有些油腔,可此刻却又对他讨厌不起来,甚至还扬起了几分欣赏之意。
虽说她已经下定决心将和路远的爱情隔离,可看到他这几分熟悉的长相,她心里总是有些别扭。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具体答应了什么,她不说,他也不说。慕周相信,等到那一天,这个答应的内容只会是他所求的。
远处,路行垣已经急得都快哭了,“他们不打球吗?慕周答应我的,一定要赢了我姐的。”
“你确定他答应你了?”
“我……”路行垣想了半天,最终耷拉着肩膀,“我不确定,怎么办?”
牧木眼睛一转,“那就揍他,揍到他答应为止。”
路行垣不屑地扯着胳膊,把手铐晃到她眼前,“你当我傻啊。这个年代,得用脑子。”
牧木幽幽地丢了一句,“你有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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