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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等于没说!他是来骗吃骗喝的吧!
当时余米也没深究,可是如今看来,竟是不无道理——这个人就是有那种气场,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气场。
时缙开得比她快得多,大多数街景都一晃而过,余米看着心里发虚,然而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去抓他的衣襟,反手紧紧抱着尾箱,忙不迭地叫道:“慢点!哎你开慢点!”
回去的时间只有来时的一半,很快就进入了酒店区域。余米松了口气,正要松开手,时缙突然双手一紧,同时扣住了前后轮的刹车,车轮发出刺耳的打滑声,蓦然停住了。
余米毫无准备,整个人重重地撞在他的后背上,鼻梁骨生疼,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
她抬起手背一擦,满手的血,顿时吓坏了,急忙捂住鼻子,探出头去,却看到一辆红色的保时捷正缓缓驶过,车窗摇下,驾驶座上一个长发摇曳,妆容精致的美女正一脸讶异地看过来。
“时缙?”
(2)秘密
很清晰的两个字。
熟悉的人?
时缙却突然一把握住余米另外一只手,不由分说地环在自己腰上,然后快速地启动了电动车——走了。
离开了车行道绕进小路,后面的车子其实根本追不上来,但他还是开得飞快。风声划过耳边,余米一手捂着鼻子,另外那只手根本不敢松开。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像是小鼓擂在他的背上。
他究竟有没有看到那辆车里的美女?
他们是什么关系?
他来的时间不长,因为嗓子还没好平时也很少开口,所以她从来没有询问过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事关个人隐私,作为老板,她向来尊重。
可是现在,她真的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一部分是因为好奇心,更重要是此刻难以言述的紧张尴尬。
余米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希望这段路长一些,还是短一些。不过实际上,员工停车处很近,她还没组织好说辞,时缙已经停了下来。
她如梦初醒,急忙松开手,手脚并用地从后座上爬下来,谁知手腕又被他拉住,掌心朝上地翻了过来。
细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怎么流那么多血?”
看着他手里那只沾满鲜血的手掌,余米怔了一秒钟,连忙挣脱他凑到电动车的后视镜前,随后发出一声惨烈的低叫。
小圆镜子里的脸,鼻子以下糊满了半干的血迹,斑斑驳驳,丑得不忍直视。
胡思乱想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她重新抬手捂住鼻子,转头寻找最近的洗手间,还没找准方向,时缙又拉住了她。
“走这边。”他领着她拐上一条小路,转了几个弯到了客房部的边门,径直走进去,找到了走廊尽头一个偏僻的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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