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斋堂里有人倒地了,瞬间围上了许多人。
“素达师兄……素达师兄……”
南禅宗的和尚们围着倒地上的素达高僧,呼唤着,期待他能睁开眼看一看。可是,素达已经陷入了昏迷中,顿时,南禅宗的和尚们一时六神无主,陷入慌乱中。
其中,那个长相英气的和尚,站了出来,厉声道:“是不是你们害了素达师兄?”
他的眼神扫过,恩泽寺的其他和尚们不敢与其对视,都低头躲闪。
素贤从众人中出列,道:“素观师弟,不可能是我们恩泽寺的僧人谋害了普光寺的素达高僧。毕竟,两家佛寺无冤无仇,没有谋害的动机。”
这话问住了普光寺的素观,他也知道恩泽寺在金陵,普光寺在南边,两家相距千里之遥,没有互相戕害的理由。
此次,素达师兄率领普光寺的众位师兄们北上金陵,有挑战圣僧的目的,更多的是借恩泽寺和辩经大会之名,发扬光大普光寺。
他不可能说出这些,严厉的眼神收了回来,不经意瞟到缓步走来的素衍圣僧身上,嚷嚷道:“谁说没有陷害我素达师兄的目的?今日你们恩泽寺在辩经大会上落了下风,又担心输了下午半场的辩经大会,担心素衍圣僧落败,所以故意下手对付我的师兄。”
除了两边的僧人以外,还有不少香客,纷纷将眼神落在素衍圣僧身上,似乎都在思考这个素观的话。
李嘉筠暗道:佛寺也不是什么清静之地,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果然千古不变之理。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眼神落在素衍圣僧身上,或疑惑、或惊讶、或明悟、或嘲讽、或不屑……李嘉筠勾了勾红润的嘴唇,轻笑道:“当真是可笑,且不论上午圣僧一人力压四人的机变之智,就说你们这群和尚,素达大师病倒了,你们不请大夫诊治,在这里高声喧哗,吵吵闹闹,攀咬着其他人。这是你们为人师兄弟的本分?”
被李嘉筠怼了回来,以素观为首的南禅宗普光寺的和尚们默默无语,羞愧不已。
李嘉筠会这么放过他们吗?
肯定不会!
她又温柔一笑,恶意道:“你们如此对待素达大师,我怀疑……你们嫉妒他的优秀,想趁着在恩泽寺,故意杀害他。这样既能除掉劲敌,又能够甩锅给恩泽寺。”
风向出现反转,香客们不少都是出自权贵豪富之家,总会脑补出什么大戏,纷纷将不善的眼神看向南禅宗的和尚。
“这种说法也说得通,毕竟那位素达高僧的优秀有目共睹。”
“就是,刚刚那些南禅宗的和尚没有一个人请大夫,我怀疑他们是故意的。”
……
这些细碎的话语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断断续续的还是传到素观的耳中,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反驳不得,毕竟人家没有当面说。
南禅宗的和尚们安静下来了,李嘉筠才半蹲下来,问着给素达查看身体的素衍圣僧,道:“圣僧,素达大师是怎么回事?”
“贫僧查看脉象,可以确定是中毒了,但是却不知道中了何种毒?”
素衍收回手,先吩咐身旁的小沙弥去端一碗绿豆汤,又才回答李嘉筠的问题。
“不知道中了何种毒?”
素观眉毛上挑,又要发脾气,显然对素衍圣僧的诊断有意见。
李嘉筠眼眸微斜,似笑非笑地说道:“素观大师对圣僧诊断不信,你再去请大夫来就是呢,何必如此粗鲁,有损贵寺形象。”
一把拉住身旁的一个僧人,素观将人往前推了推,道:“你给素达师兄诊断,我不信恩泽寺的和尚。”
那名南禅宗普光寺的僧人唯唯应诺,手指搭在素达的手腕上,眉心死死地皱着,形成条条沟壑,连诊三道,不发一言。
这个样子,素观心底越发焦躁,他呵斥道:“你倒是说怎么回事呀?”
诊脉的僧人连连道:“素达师兄脉象上看生机勃发,五脏六腑没有任何毁损,反而生机极其旺盛。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昏迷不醒。”
“没用的……”素观想起这不是普光寺的地盘,而是在金陵恩泽寺,他按下心底的责骂,焦急地踱步。
李嘉筠没有刺激这个傲慢无礼的和尚,她端着小沙弥递过来的绿豆汤,让素衍圣僧掰开素达的嘴唇,轻柔地喂着绿豆汤。
鼻尖传来甜腻的香味,她断定不是香料,也不是任何花香。漂亮的眼眸微转,她惊异地看着沉睡中的素达,微微凑近些,轻轻嗅着,却引来素衍圣僧冷淡的眼神。
绿豆汤灌完,李嘉筠起身,看着无头苍蝇似的素观,满头黑线,说道:“你师兄病了,你在这里转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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