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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揽着被子,将自己全裹起来,她问,“那怎么办?”
她可不想跟他一起过夜。
君时焱走到桌边坐下,倒了一杯水喝,“既然是母后的意思,朕今晚就不走了。”
余清将被子又朝里裹紧了些,“可是只有一床被子,夜里会冷的。”
要不然你还是喊喊人吧。
君时焱莫名觉得身体燥热,他松开衣领,又倒了一杯水喝,温度没降下去,反倒又燥热几分。
他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推窗,结果窗户从外面钉死了,其余的窗户全部一样。
他一掌打在窗户上,发出一声响,窗户却未动分毫。
余清觉得热,从身体内散发出来的闷热,她拨开被子,用手扇风,这微小的冷气根本无法消散热气。
没一会,她白净的脸变得通红,双眼暗含春光,像是一朵盛开的花朵,等着人来采摘。
君时焱转身过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余清,心里那股燥热的气流扩散至全身。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漂亮的,纯洁美好的像是一朵花,可是这朵花突然对他绽放出花朵,那独特的美好,让他生出了一种想要掠夺的想法。
余清无意间扫到君时焱此刻的神情,幽深的眸子泛着莫名的,冷峻的脸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
他看着她的神情,仿佛在看一盘煮的肉。
恨不得吃下去的那种。
余清伸手又将被子盖在身上,钻进被窝里。
“我困了,先睡了,你随意。”
她说着将头埋进被子里。
全身的燥热快将她烧熟,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但此时的君时焱太过微危险,她得躲着些。
房里的熏香一定是不正常的,君时焱环视一圈之后将视线落在暗台上的熏香上。
走过去将熏香掐灭了,又倒了一杯水上去,香气彻底消散。
但他心头的燥热却是一分不散,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随时会烧成灰尽。
熏香里大概被下药了,母后为了他们的事情可是操碎了心。
君时焱的目光落在床上,被子里鼓起一个团包,她将头都埋进被子里,微露分毫。
这么不想和他在一起吗?
他撑在桌子上的手微微收紧,眼里更甚。
心里突升一个念头,他想亲手毁了她。
这个念头冒出来,再也无法收回。
他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伸手去揭开被子。
身上猛然一轻,眼前一亮,君时焱的俊颜出现余清面前,他眼底深红如血,冷峻的容颜泛着潮红,多了一丝平时没有人气。
余清见他额角流着虚汗,外衫也脱了,身上只留一件白色里衣。
面对这样有些不正常的男人,余清有些害怕,她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朝后面移开了些。
“你要睡觉了吗?那我给你移位,床让给你睡,我睡地板就好了。”
余清说完飞快的起身,脚还没挨地,就被君时焱抓住胳膊,按在床上。
下一刻他倾身压上来。
如血色的眸子蕴藏着深深的,随时会喷发而出的,危险的。
余清被他压着,根本无法动弹,面对这样危险的君时焱,她也不敢乱动,怕引火自焚。
“你热吗?我挺热的,你能不能先起来,我去找点冷水洗洗脸。”
不能硬来,只能东拉西扯。
君时焱抓着她的双手,按在两侧,低头对上她蕴含着一汪春水的媚眼,两颊通红,犹如一朵盛开的花。
唇瓣娇艳欲滴,从内而外散着迷人的芬芳。
若是此时君时焱还能忍受,他就不是一个男人。
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带着掠夺和占有。
余清感觉到唇瓣传来刺痛,一股甜腻的血腥流入嘴里,混合着男人刚强有力的独特的气息一并传入口鼻。
耳边是君时焱低沉的喘着粗气,热气喷进她的耳边,瘙痒难耐。
她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君时焱身体起了变化,再这么下去,她可就要为任务献身了。
余清推不开他,在心里呼喊着系统,结果没有任何回应。
指望不上系统。
君时焱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温热的手掌划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酥麻感。
余清感觉身子都是软的,再这样下去,铁定出事。
“君时焱,你快停下,我,还没洗澡。”
君时焱亲吻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无事,朕也没洗。”
余清抽出一只手,抵着他的胸膛,急道,“不行,我有洁癖,一定要干干净净的才可以,你先去洗澡。”
君时焱侧头看向她,通红的眸子泛着冷光,“你嫌弃朕。”
余清很想点头,但清白要紧,她只能摇头,“不是,是我有病,我有病。”
君时焱深深的盯着她看了很久,眼底情绪消散了一些,他收回放在她身上的手,一言不发的站起身。
余清看到他离开了内室,进了屏风后面。
悬在半空的心缓缓放下,她从床上爬起来,跑到了门边,却怎么也推不开门,几边的窗户也是一样被封的很紧。
这下完蛋了。
太后啊你这样坑人真的好吗。
“你在做什么?”
余清转身,看到了君时焱,他穿着白色里衣,披散着长发,俊逸的容颜被几束发丝遮挡住。
猛然一看,君时焱和君莫渊长得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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