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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鱼安心中情感她自己都复杂难懂,她既恨泡子又在报仇的时候心生悲悯,她恨自己的懦弱,却也恨自己下得了手,为什么人这么复杂?
姜鱼安扶着墙,望着身旁的一排宫女从旁边走过,她们一边走一边望向自己,她们显然不知道姜鱼安是谁,但也只是看了一下便匆匆离开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宫里的东西少看少说少掺和最好。
姜鱼安摇摇头,等自己体力恢复差不多了,就往回走。
还好大致记得路,只是不知道为何看护殿外的人换了。
姜鱼安疑惑,慢慢地从两名侍卫中间走过,跨过门槛的时候还回头看看,见两人面无表情看都不看自己,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回到之前的房间里,就看见谢若景面无表情地坐在大厅的椅子上。
宫女们都跪在了地上,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散不开一样,沉重得想让姜鱼安逃离。
“父皇……”姜鱼安试着小心翼翼地唤着。
“跪下。”谢若景突然冷呵。
姜鱼安吓得腿一软,直接跪下。
“为何乱跑?”谢若景脸上写满了气愤,都不知道他回来看不见姜鱼安有多心急,再听闻她被谢宁茵带去,更是后怕,皇后的手段指不定会伤害到这个孩子,必须让她长记性!
“儿臣……儿臣没有乱跑,只是去妹妹那玩了一下……”姜鱼安心知有错,可是还是想避免一下谢若景的怒火,把事情说小一点。
“玩一下?呵!”谢若景现在是担忧加急而导致气了,“你当皇宫就是随便乱跑的地方吗?无论是谁,没有朕的允许都是不能乱跑的,你不知道吗?”
姜鱼安有些委屈,可是女儿都不能出去的吗?虽然她也不愿意,但是真的就不可以吗?
“你知道你出去这一趟要连累多少人吗?”谢若景冷哼,斜眼撇向宫女们。
姜鱼安瞪大眼睛看向跪在一旁不停发抖的宫女。
“她们甚至不敢向你求情,因为你若敢为这些罪奴求饶一句,她们的刑罚会加深一倍。”谢若景说的话不带一点温度,让姜鱼安加倍怀疑眼前的父皇是假的。
犯错误的是她啊,为什么连着别人都有罪?
可是只有谢若景知道,她们的罪有多大。
若是轻易放走鱼安,而导致鱼安受了更大伤害甚至丢了性命,她们的罪过岂是现在跪在这里就能饶恕的!
这侍卫和宫女是失职,更是看轻了鱼安这个新公主的地位!
鱼安体力尚未恢复,说被茵儿带走就带走。
茵儿威胁侍卫?笑话,谢若景觉得简直是讽刺,难道他一个皇帝就真的是非不分,不明真相就怪罪侍卫了吗?
越想谢若景越来气,看着姜鱼安瘦弱的模样又舍不得惩罚,犹豫再三后终是不忍心,“鱼安,你在床上跪着,好好反省,以后,没有朕的允许不得私自做决定,还有,过几日会有嬷嬷教你礼仪,你跟着学,朕叫来的都是宫里头最厉害的,学不好吃亏的是你自己,朕只管看结果。”
姜鱼安知道谢若景气在头上,他说什么都不能忤逆。可是不知道的是,谢若景气头上,他所做的决定都是为了鱼安好,这以后鱼安会自己明白的。
“儿臣知错。”姜鱼安乖乖地伏身承认错误。
“反省去吧。”谢若景故作冷眼看向姜鱼安吃力地爬起来到床上跪着。
见着女儿乖乖地挺直腰杆,谢若景也有些心软,可是规矩不能废,还是将殿里的所有人赏了二十大板,并且是在这件屋子的外面,她们的尖叫声鱼安都听得见。
谢若景偷偷看向姜鱼安的表情,很满意,无助惶恐自责内疚支持不住,要的就是这样,就是让她不敢再犯。
板子打完了,谢若景允许她们先去上药,又换了一批小宫女,大宫女还留在殿内。
出了屋子,谢若景还回头看看跪歪在床上的姜鱼安,姜鱼安努力地让腰板直起来,但失败了,谢若景知道她体力快不行了,但那股坚持劲才是真的敲击他内心最柔弱的地方,于是立马吩咐宫女端疗伤的药给鱼安,顺便加了有助于睡眠的药,让她先跪着睡着,然后乘机放弃惩罚。
奈何姜鱼安心里和谢若景有些叫劲,倔得很,就想听谢若景亲自说休息吧,才放弃跪着。
所以喝完药的姜鱼安困得眼睛睁不开,还是拼命地想跪直了,来来回回,懊恼地开始偷偷掉着眼泪,她就是觉得谢若景不对,为什么要惩罚这些人,还要让自己听见,想让自己愧疚,他就是故意的!
谢若景看穿她的心里活动,但是这种倔脾气在宫里不适用,知礼才能立足,聪明的人才能在宫里安然活下来。
她现在还小,就要让她先学会,先明白才可以,不受挫怎么行?
谢若景再次望向北边的阁楼,还是力度不行,鱼安还不明白。
姜鱼安的毅力终是败在了药效上面,直接一翻身,倒在了床上。
谢若景眼神示意宫女将鱼安安顿好后便向天下昭告前今天带回来的女孩是景黎的大公主,名为谢鱼安,且将北面一座殿赐给鱼安做寝殿,殿名为鱼欢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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