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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若景向身旁空地望去,什么都没有,顿时恼怒,“谢鱼安,朕在处理正经事,你胡闹什么?”
“儿臣没有,父皇您为何不信?”鱼安抬头,哭红了眼睛,对谢若景露出失望的表情。
“方才还好好的模样,突然就跟朕说什么鬼啊,不敢回寝殿,甚至胡乱编出宫女大义救主的戏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是真当朕三岁孩子,傻了不成,好被你糊弄?神鬼这种谈论,谢鱼安你听着,朕一点都不相信!”谢若景平时再怎么宠爱鱼安,但鱼安也不能不分场合胡乱造作,尤其是这般严肃的情况下,鬼神无稽之谈,容易让宫中引起恐慌。
鱼安内心引出巨大问号,父皇的表现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啊?
望着鱼安怀疑自我的表情,晏觉书内心萌生出一丝喜感。
姜还是老的辣,谢若景坐上这个位子,什么东西没见过,鱼安这突然的惊恐没个前头,指定唬人的。
“来人,送公主回去。”谢若景扫了鱼安一眼,就想继续处理晏觉书的问题。
这听说鱼安跪在外面有一段时间了,思索着孩子才受过伤不能这般耗体力,慌忙出来看看她有什么要紧事需要详谈。
没想到,这孩子居然如此莽撞,还有几分向着晏觉书的意味。
见里屋有宫女过来想扶起鱼安,鱼安慌忙道:“父皇,儿臣无事也不会来这里跪着求见啊!方才有晏王安慰才没这般害怕,可是现在满眼都是这般可怖画面,马上就要天黑了,您舍得让儿臣回去吗?您若不信,可以去儿臣寝殿看一下啊!”
谢若景支开宫女,自己一把将鱼安提起来,他现在就想把鱼安扔回去,真不知道这孩子最近都在折腾些什么?
但又想,既然跪在这里,就一定有事,望着这可怜模样,心又软了。
“待会儿,随朕回去。”
鱼安心里松了一口气,拙劣的演技骗不到谢若景,但是赌对了谢若景对自己的偏宠。
随着谢若景的目光看向晏觉书,鱼安眼泪瞬间止住冲他微微一笑,即便双眼微红,却是巧笑嫣然,她用胳膊抵了抵谢若景,悄声在谢若景耳畔说道:“父皇……晏王虽然有罪,但您也说了,他治理好一片领地,晏睨强大了,也是为景黎好,虽恐有强压一头之势,但毕竟名声在外,百姓喜爱,加上以孝义赶来为王妃送葬……不好定罪,恐惹民怒。您想想他在外两年不曾与京城有联系,期间定有人为晏王抱不平,万一因此惹出狂潮,得不偿失。晏王与钟离族关系颇深,尤其是和钟离世子,宛若亲兄弟。钟离世子之前救过儿臣,还没来得及奖赏,加上他因此未见着王妃最后一眼,儿臣有不可抹开的关系。丧亲之痛,儿臣切身体会过,钟离王不若父皇,世子可谓无依。您不如对外声称晏王是在世子倒下时被下令召回京城的,不料王妃出事,因父皇如此之举,还能赶回来未其义母送葬。好的名声都留给了父皇的壮举,世子又得以抚慰,儿臣心中的罪孽也能赎了一些,岂不比治晏王的罪,寒了百姓世子的心更好?”
谢若景拧眉,鱼安说的,他怎么没考虑过,不然怎会只让晏觉书跪在这里,但怒大于理智,想着如此轻易放过晏觉书,就觉得触犯龙颜不可饶恕。
但不得不说,鱼安的想法是最好不过的,意念被第二个人劝阻,就变得不再坚定,谢若景硬是处置晏觉书的决心动摇了。
“后宫不得干政,下次记住了!”谢若景只是轻飘飘地向鱼安“呵斥”,随后看向晏觉书,面色平静,“晏王请起,时间仓促未来得及准备,念你一片孝心,就先住在钟离王府吧,与钟离世子一起,好有照应。”
谢鱼安心中小有雀喜,在谢若景的身后偷偷冲晏觉书眨眨眼,那是一种得意扬扬的表现。
奈何,向来内心极其自尊的晏觉书需要一个女孩为他求饶,竟不觉得丢脸,反而冲对方露出一笑。
鱼安像是得到夸奖,心里喜滋滋的,就差在原地欢快的转一圈,表示自己有多成功,有多开心。不能用行动表示出来,鱼安只得脸上止不住喜悦。
谢若景回头就看见自己的女儿脸上带着夸张的笑容,脸瞬间就拉了下来,“谢鱼安!”
“在!在呢!”鱼安连忙收回表情,一本正经地望向谢若景,“父皇。”
谢若景有些头疼,“朕忙完手里的事,一会去你的寝殿,若是没你说的恐怖画面,朕要治你的罪。”
鱼安飞快点头,“是。”
可是余光瞟见殿里一个宫女偷偷地望着自己,鱼安下意识觉得不对劲,为了不打草惊蛇,装作不知道。
“都回去吧。”谢若景挥挥手,“若是害怕,在宫里走动走动,去看看你的母后,找点事情做,不要一提到玩就想着胡来。”
鱼安心不在焉,胡乱点点头,就是觉得那宫女不对劲。
望着谢若景进去,鱼安扫了一群宫女,见无人出来,才收回目光准备回鱼欢宫。
“晏王现在要出宫吗?”
见晏觉书悄悄拾起地上的衣物,鱼安忍不住问道。
“怎么?公主想留宿本王吗?”晏觉书拍了拍衣衫,说出的话无耻,可那笑得那叫一个人畜无害。
鱼安被这么一整,惊恐摆手,劲使大了,手腕一痛。
晏觉书也敛住笑容,上前小心翼翼执起鱼安的手,鱼安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原定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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