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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宫中,鱼安心难安下,父皇并没有派人接她,更也没有觉得她回来晚,就别提猜疑什么了。
晏觉书为什么要骗她?
这个疑问压在鱼安胸口,想破头都不明白。
第二日,御花园偶然听闻刑部尚书被削了官职,理由是断了腿无法继续任职。
至于为何断腿,宫女说是龚数身边的车夫说他家大人腿中毒,路经钟离王府,晏王见状,不得不砍了腿保住命。
不少人还替龚数惋惜,这么好的官职,说丢就丢了。但更多的是赞扬晏王的勇气与智慧。
小余在一旁冷哼,低声骂道:“这种贼人,就是活该!”
“活该……”鱼安有些失神,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翻汤倒海,可是就不愿再想,只知道有人出手为她报了仇。
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但负面情绪过去后,今晚就是晏王的洗尘宴,虽然拖了好久,但是形式还是要走一遭的。
同样,这一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
傍晚时分,两排宫女捧着红灯笼游走在凝珀园,将灯笼高高挂起。夜幕降临时,火光正好,四周的湖水被照得波光粼粼,途经的人影被印在水面上,仿若另一个世界。
陆续有人进宫,妇人小姐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王孙公子也先坐下来从风月谈到国家政事。
唯有鱼安坐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不停地捕捉熟悉的影子。
没有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倒是被背后的脚步声吓到回头。
“你……晏王?”
先是皱眉,后见来人,展开了笑颜。
“怎就你一人坐在这边,小余呢?”晏觉书撩一下袍子坐在不远处。
今日他着黑袍,带着暗红色的边,肃穆又带着几分……妖娆?
不过,鱼安还是颇为惊讶,他怎就知她最喜欢带着小余呢?
“本宫这个时候突然喜静,晏王随意,不用管本宫。”鱼安正襟危坐,与晏觉书对视后忙瞥开目光,不太敢直视此人。
“鱼安,都有几分熟悉了,你大可直呼本王姓名的。”
鱼安皱了皱眉,“不合礼数。”
是了,她都没直呼钟离童的名字,谢宁甄都能喊他钟离哥哥,而她却一口一个世子唤着,好生疏啊。
就这么盯着鱼安失神,晏觉书知道她又想起了谁,难免苦涩。
“你方才满眼寻望,是在觅世子
吗?”
被晏觉书这么赤果果地问道,鱼安先是一愣,冲着晏觉书那张宛若天人的面孔,羞涩地脸红了。
晏觉书见她如此,玩笑都不再开了,迟疑半晌探头道:“方才,你四下望着座席下的人,本王与你对视了。”
本王与你对视了,以为你见到了,便上来与你打个招呼,因为再过些天可能要在你家破人亡时见面了,本王怕见到最狼狈的你,怕不忍动手。
这话晏觉书自然不会说,他是个不愿被束缚的人,是渴望站在高处的人,而他想得到这些不过是为了二字“报仇”。
兵刃相见一刻,他是会忘了儿女情长的。
而听到这句的鱼安却是惊讶地“啊?”了一声,接着道:“方才与晏王对视了吗……可能本宫的眼睛不太好使,没看见,晏王切莫介意,真的是最近睡眠不佳,眼有些花了。”
“嗯。”晏觉书听完淡漠应了一声,“本王不怪公主,希望公主能多注意一下身子。”
鱼安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见晏觉书突然把头倚在亭子的柱子上双眼合上,莫名情愫划过全身,奈何捕捉不到。
心烦意乱间,鱼安干脆再把目光放向身后的晚宴。
在鱼安转身之际,晏觉书突然睁开狭长的凤眼,风轻轻拂过发丝,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背影。
还在找钟离童吗?
钟离童是与他一起进宫的,可是他现在也不知道人跑哪去了。
属于两人的独处空间要不了多久就被打破。
小余略显冒事地冲进亭子,见到晏觉书时突然一愣,下意识离晏觉书远些,福了个身,随后就激动地对鱼安说道:“殿下,奴婢在别处找到世子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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