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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安环顾一下这间庙,还是很干净完好的,像是有人特意每天打扫过,烛台的香火还摆在一旁。
晏觉书趁着鱼安扫视周围,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把嫁衣摆理顺,发饰插好。
“晏王,这是?”
鱼安见那抹红影抽身离开去一旁搬了些许柴火烧了起来。
“这里是京城与晏睨正中央的地方,一座花神庙。”晏觉书低头添着柴火,唇角含笑,“方才你不改了称呼吗?怎么又变成晏王了?”
“方才……是被吓着了。”
晏觉书轻笑出声,“傻帽。”
……
记忆重拾,鱼安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现在粗着脖子上前几步吼道:“你说谁是傻帽呢!”
“是我啦。”晏觉书抬眸望着鱼安,双瞳晶亮亮的,可那表情却是一副委屈,“我傻帽,以为换了身份就不一样了。”
望着“可怜兮兮”的晏觉书,鱼安顿住,身份?这一下又提醒她们的关系非常不一样了。
“晏……晏觉书,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就是我嫁给你了。”鱼安心里尽量排除那对钟离童多余又可悲的情感。她不能把恋情继续挂在不可能的人身上,否则就是辜负父皇的心意,对不起眼前的人。
而她又是知道晏觉书和钟离童的关系,当时他可是见证了她们的婚约的。
晏觉书被这么一问,自是笑得没有方才那么纯粹了,可转念一想,这个疑问躲不掉只能面对,“鱼安,我只是不知道为何你和钟离童的婚约没了。”
他的反问就像一根刺深深插进心头,伤口不明显,却是连着五脏六腑的痛,反复提醒自己钟离童不要她,他最在乎的是谢宁甄,和她那段温存时光只是顺着婚约指向该对好的人,并不和他心意,他也不想背着心意对谢宁甄冷漠。
“咳,是我啊……”鱼安避开了晏觉书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我发现,我没有这么喜欢他,就和父皇推了婚事。瞧见世子和甄儿也算情投意合,顺道求了她们的婚事。”
“……”晏觉书信她个鬼了!
“嗯……”鱼安面露愧疚,“早知道就不报复宁甄了,不然他们也可以很快乐吧。”
晏觉书不说话,席地而坐捧着腮看着鱼安愁眉苦脸,越说越自责。
鱼安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说话的声音和火爆柴的闷声,一下止住了嘴看向晏觉书。
“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也觉得以后和你待在一起的人很不好?”
听了鱼安这话,晏觉书轻哼一声,唇角上扬,“只是觉得,如此差劲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毕竟我也很差劲。”
“我,我那差劲了?不对,你哪差劲了?”鱼安压根没料到晏觉书会说这种话。
看着鱼安由自责转化为自我怀疑,晏觉书冲她招招手,“过来。”
“干嘛?”鱼安瞥了眼,向他挪了几步过去。
不料,晏觉书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干你。”
“啊?”鱼安抬头看向晏觉书,那张妖孽脸却一脸无害,她耳朵刚才被窜进了什么污污的东西?
晏觉书没有接方才那句玩笑,而是让鱼安坐在面前,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提起鱼安衣上的带子在手里把玩着。
鱼安心里不能平复那句话,现在晏觉书一举一动她都提防着,后见他真的只是玩带子,也渐渐放松下来。
他真的好喜欢玩带子啊。
诶,等等!
他怎么把她带子系在自己手上了?
“鱼安。”
他亲昵地唤了她的名字,“那天我差点把谢宁甄杀了。”
鱼安一愣,她突然想到自己醒来的时候是在钟离王府,却真没仔细想过为何在那。
她对上那突然阴沉的眸子,心尖微颤,“你……”
“所以,我说我和你一样差劲啊,你忘了你那天回去的时候我与你说的了吗?”
他说她报复得太草率了。
“可是后来才觉得,杀了她才是草率。”
“我也觉得她想对我如何,我便还回去。可是这样,钟离世子他见着心爱的姑娘变成那样……他没杀了我算是仁慈吧。”鱼安突然意识到什么,更心酸了。
晏觉书不知道钟离童何时爱上那个谢宁甄了,但他知道眼前的姑娘不开心了。
对着那面露复杂的小脸,晏觉书双手捧起,轻叹道:“谢鱼安,你知道你现在的男人是谁吗?”
是谁?是谁还不是了然吗?
“首先我晏觉书的姑娘是不能受委屈的,因为她的男人就是不甘委屈的人面兽心。”
“噗,哪有人这么说自己呢?”
“你不也说自己不好吗?”
“你好幼稚。”
晏觉书眨了眨眼,“夜深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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