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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洛妈妈来敲了两次门,她都谎称自己累了,然后蒙起头来只想睡死过去,洛佳一直在咒骂楚仕轩,她没反驳,也没附和,那样的情绪,也许只有自己知道,心被泡在了冰水中,彻底凉透了,甚至连眼泪都没有,估计冻成了冰。盛夏的天气,她缩在毛巾被里,房间还不开空调,闷的难受。
肚子叫个不停,没办法,顶着一个熊猫眼下楼,把洛妈妈吓了一跳,“睡了一天一夜,怎么睡成熊猫了?”
囫囵吞枣的吃了两碗西红杮面汤,觉得浑身充满了战斗力,洛妈妈在一旁还在唠叨,女孩子家什么不好做,非要加班熬夜不可,又不是指她养家,最后还不忘数落几句楚仕轩,竟然让她这么拼命。
简单咬着筷子发呆,要不然告诉他们吧,她和楚仕轩早就分手了,而且估计以后也不用见了,要不然总是这样,讲话时把他带进来,有的没的都好像准女婿一样,让她听了更受刺激。
“洛佳,你电话在楼上响了半天了。”洛妈妈从厨房里出来,‘吧嗒吧嗒’的高跟鞋声打断了她的沉思,仔细一听,果然是那首手机自定义的音乐铃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打来的,她焉焉的想,一点都不想去接,无非又是戴妮,听见她的声音更有阴影,这件事没打算要告诉她,朋友就是朋友,哪来这么多阴谋。
“你这孩子,怎么不接电话?”第二遍响起时,洛妈妈终于朝她喊了声。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楼,看到电话时,才想起差点爽约,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假请了吗?”左寅风轻笑的声音像风一样飘进她的耳朵,吹进她的心底,如炎热的午后躲进空调房里,隔绝了室外的热气,清凉舒爽。
“哦,我在楼下吃饭,没听到……假已经请好了。”她突然好想哭,声音也带着哽咽。没想到忍了这么久,竟然最后会在他的面前哭鼻子。
“怎么了?”左寅风好像被吓到了,连声音都紧张起来,“你等我,我过去找你。”
“别过来了,不是约了明天去爬山吗?”他现在还在上班,如果要过来找她,就势必要请假,其实真的没有这个必要,她都多大了,三十二了,哪里还像小女生那样需要别人哄,有什么难过的事都可以往肚子里咽,咽不下去,哭出来就没事了。
左寅风鼻气沉重起来,一旁似乎在有人叫他,“帮我把这个复印一下,要快哦!”
简单扬了扬声音,有些着急了,“我真的没事,你先去忙,工作要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电话那头的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问了句,“你现在在哪?”
“在家。”
他好像松了口气,至少在家里不会出什么大事,“那好,你收拾一下东西,明天一早我去接你……不管有什么事,我替你扛着,不许再哭了,听到没有?”最后几句,坚定有力,像大石砸到琉璃地板上,哄亮沉重。
简单握着手机,听见远处的钟鼓敲响了下午两点的钟声,也是哄亮而沉重,庄重而威严,高大的钟鼓像个战斗士一样昂首挺胸。这个城市进行翻修旧貌,她记得那个钟鼓被翻修了,变得华丽漂亮,黑亮亮的油漆焕然一新,作为城市的象征始终屹立在那里,不畏烈阳,不畏风霜,声音却永远不会褪色。
左寅风没有车子,俩人坐了到景点的大巴,其实距离并不算远,就在这个城市的边缘,每一个长途客运站都有大巴车直达。不过简单还是第一次去那里,因为从前她根本不会一个人去爬山,顶多找个水乡呆两天,觉得浪费钱,还不如在家看书。
因为不是节假日,车子上并没有坐满人,有一对小夫妻带了孩子,坐在他们后面,吵了一路,车上客人都不是很高兴,小夫妻也是没有办法,训斥了孩子一顿,结果小孩子就哭了。
简单觉得有趣,小孩子哭就有人哄,还可以得到一块糖,她呢,哭完还得自己去洗脸。
没法瞒着左寅风了,就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他听,他始终握着她的手,到最后时,只皱了下眉,神色却没有多少凝重,他摇摇头,
“仅凭一张照片就断定是你做的,就算到了法庭也没法判罪,至少要有信息传递的载体,比如U盘什么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会告你,我觉得有人陷害你倒是真的,不过手法也不太高明。”他还些嘲讽,实在怀疑对方这样做的目的,“工作是你父亲给你找的,会不会针对你父亲?”
简单没讲话,她想过,大半是不想楚仕轩查下去,所以才会把她扯了进来,她和楚仕轩的关系……没有不透风的墙,外加一个大嘴巴方则宇。
但是,楚仕轩这么精明的人不会想不通,无非是拿她做了替罪羊,好给公司上下一个交代,毕竟大家累死累活的加了几个月的班,总不能到最后被雅通发布了去。
但公司有内奸,楚仕轩就不担心吗?
“行了,工作没了就没了,再找就是,实在找不到,你就在家呆着,不是下学期还有专业课要补考吗?”他安慰道。让简单觉得心里温暖,感觉洛佳的眼光实在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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