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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最近传的流言从太子妃有喜到宁王娶妻又到宁王抛妾,一夜之间传的沸沸扬扬的版本最终定了档。
茶肆酒楼的说书人为了争取故事的关注度,用尽平生所学把故事改的活灵活现。
“宁王妃乃鸢肩豺目乌面鹄形的面相,特别是一双眼睛大的可怕,几乎是占据了面容的三分之一,只要将不喜之人望上一望,便让人三魂七魄去了五魄。这不宁王府的李侧妃就被她那双妖瞳给吓疯了,到如今还在丞相府门前哭着喊着“别过来,挖了它……”。
台上说书人折扇一敲,正说道“女子善妒便如狼似虎,其潜力爆发又甚于狼虎……”只眼光一抬便看到下方的酒桌上有一女子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兴许是感受到了他回看的目光,她转了转酒杯微微仰起头。
睫毛微闪之上,一双眼睛只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眶里可以看见整个黑瞳深不见底,眸色旋转之间她仿佛想到什么鄙夷的事一样,轻嘲了一声。
说书人在酒肆间也算是有名的才子,熟识他的少数几人才知道他曾被一武将打得毁了仕途姻缘。
从此,他便是恨上了天下的武将,其中江云国最大的将军便是萧海,他如今趁口头之快讽毁这萧将军的女儿也算是出了心里那口不知何来的怒气。
他看着眼前女子的容颜从一开始的欣喜若狂到薄怒微显又到怒不可止只在一瞬之间,台下的人只起哄着要听后来的故事。
他突然挥袖站起来,向台下走去,行走之间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红的滴血,更显的一张本来就毁了的脸更加的狰狞。
他满脑子都是那女子差人递上来的纸条,他甚至能在那纸上闻到女子特有的清香。
只是纸上的字却是将他仅剩的尊严打入深渊,他心里想她怎敢,怎敢这样对他。
他沉淀在尘世里的心又喧闹了起来,他只一眼便记下的字时时缠绕着他撕扯着他的心。
“先生假借圣人之名词行庸人之言行,想必是书读的太多?……她竟说自己侮辱古人乃是个庸才,她不知她那一眼曾让他沉淀的心那样心动活跃”想到这些说书人袖子里握着的拳头陷进了肉里,血迹斑斑的染在了袖子内的白衣上,更显的狰狞可怕。
他突然像是得救了一般,向着酒肆后方走去,往细看竟是丞相府的方向。
萧晓放下手中转动的酒杯,若有所思的抬起酒杯旁的酒壶仰着头便倒下。
隔壁桌的两个壮汉目光一直未离开她,两人相视一眼便虎头虎脑的向她走来。
还未靠近前面一个便被丢下来的酒壶砸中脑袋随即又向后压倒了后面那个,一瞬间茶肆里叽叽喳喳更哄闹了。
萧晓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京中的酒掺了水果真就和水一样了……”突然眼前一亮,极步向外走去。
赶来扶起壮汉的店小二措不及防的听到了这一句话,目光随意扫了地上的酒壶一眼,按自抚额叹了一息。
萧晓顺着记忆里夏清浅所描述的路线走向了一家小酒馆,想到夏清浅,她又觉难受了许多。
世人都说她们那样相像,一个紫衣加身,七弦琴起,便是万箭齐发。一个红衣如火,折扇轻抬,便是五毒并中。
后来,一个为了家族的荣光洗去一身光荣嫁入了松王府,一个为了一朝猜忌弃了一生自由嫁了宁王府。
而今,为避人耳目免落人口舌,连面都不敢轻见。
她抬眼看着酒馆的牌匾,“露春霄”三个字在嘴里反复呢喃。
酒馆门前不大,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厅里是三张长木桌,四周却是帷幔,眼尖的一看便知后有雅间。
檀木的桌椅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混进浓郁的酒香里让萧晓想到了宋楠那个张口闭口“浮生若梦,唯有一醉”,八年来神出鬼没,相见如同大海捞针的人,他也是萧晓名义上的师父。
萧晓从来都是很有目的性的人,正如今日喝酒便是只为喝酒,并未对小二提出的雅间风景好的提议感兴趣,只摇摇头对着小二摆出了一双手指。
酒很快就上来了,来此酒馆的皆是名人雅士,故而坐楼下长桌的人极少,今日便是没有的。
萧晓看着眼前的碗,忽然就咧开嘴笑了起来。她轻抬酒壶倒了酒,琥珀色的液体倒进白色的瓷碗里,酒花跳起来极为好看。
她一手抬手便往嘴里送,心里暗叹着“京中的酒当真不过如此,竟是带甜的……”
一心只在酒上的萧晓并没有注意到楼上雅间的帷幔拉开,一身宝蓝色长袍的男子眸色深沉的看着她,紧锁着的眉头像是打了结。
他旁边的紫衣男子轻摇折扇打趣道“嫂夫人这是有言不尽的心事啊,莫非还有那“醉能忘”的心上人不成,宁兄莫不是截了人家的姻缘……”叶江宁直立的身形顿了顿,目光仍然盯着下方“灌酒”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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