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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晓和叶江宁踏入宴会的时候,整个大殿都坐满了人。向来准时的她不免有点不适应,但转念又想到叶江宁就该迟来便安下了心。
她跟着叶江宁走到君王的左方行了礼,这才姗姗落座。
她一举一动看似平静,只有身旁的叶江宁能感到她的心绪气息不稳。
她看似无意的侧头与叶江宁私语,目光却牢牢盯着叶江宁上方的夏清浅。
一袭青色宫装的她看起来更清瘦了些,她借着抬袖饮酒的姿势对萧晓盈盈一笑,眉目间尽是展开了喜意。
这一笑,萧晓又想到了边疆肆意恩仇的女子,清清浅浅的叹了口气。
旁边的叶松宁随意的一抬眼,便看到自家王妃对着宁王夫妇笑的明媚,心理不知何想,只觉得些甜些苦些许不是滋味。
“本宫今日牵头举办诗会,一来是敬月神佑江云国泰民安,二则是选德才兼备的女子为皇家开枝散叶,三便是以文会友”皇后略带威严的声音传入大殿,萧晓借着抬头的机会又看了夏清浅一眼,这才跟着起身附和“是,皇后娘娘”。
今日参加宴会的名门闺秀比预计中的多了不少,甚至有些不出家门的庶小姐也盛装出席。
萧晓轻抬酒杯顺着饮酒的姿势扫了一眼,发现多半的女子目光独独看向松王夫妇,或欣喜或幽怨或一扫而过的惊慌。
萧晓突然有点生气的蹬了叶松宁一眼,又暗自窃喜自己如今站在了权势的最边端,有点安全。
萧晓思索之际,已有舞姬踏入殿中。抬头便见领头的舞女长发随着舞裙的长摆旋转,殿中男人的目光灼热的有点搞笑。
她又看了夏清浅一眼,她只是闷闷的饮酒,仿佛对这种惊鸿舞厌恶至极。
萧晓只是以为她无聊至极,毕竟这舞蹈对常年练武的她们来说并不稀奇。
萧晓又想到那年,她在边疆为夏清浅随意谱的曲子以及夏清浅随曲起的那只舞,她想叶松宁真是愚蠢至极,错把黄金当臭铜。
舞乐停下之际,萧晓见那领头的红衣女子未随其他的人退下去,只是目光向着这边随意一扫,可她总觉得扫的不是自己又或者叶江宁。
只见红衣女子轻轻的退下面纱,对着君王盈盈行礼。她说“臣女魏欣怡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君王爽朗一笑,这才问道:
“孤听闻魏小姐一舞倾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魏尚书教女有方啊。”被君王点到的魏尚书急急起身行礼,语气里也多了些许喜悦。
“启禀皇上,臣女诗词拙劣,这才在稍稍擅长的舞技上下功夫,等会的诗词吟赋,还请皇上多多包涵……”魏欣怡软软弱弱的声音传来,萧晓都不禁抖了抖身子,更何况那些本就喜好如此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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