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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萧晓化作阙云庭侍女出席宴会。作为传闻中阙云庭的心上人,萧晓终于在南番感受了一番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也终于深刻理解夏清浅以前过的那些苦日子。
夏清浅一袭紫色男装站在阙云庭身后,到宴桌之上便扯了萧晓一起坐下。
“我二师兄名声一向不咋好滴,能坐就坐,咱不用为他剩这点面子。”夏清浅一边说着一边扫了阙云庭一眼,阙云庭无所谓的笑笑。
萧晓心中暗叹:“同样是爹不疼娘不在的,同样是风流盛名声差的,这阙云庭偏偏就是活得快活的多。”
萧晓这边望着酒盏若有所思,直到夏清浅轻轻戳了一下她,才恍惚着抬起头。
斜前方有人一身绯衣直盯着她笑,眼睛一眨一闭之间还能看见点点红丝。
萧晓右眼跳了一下,心中不免又感到悲凉。
叶江宁看出萧晓的忧虑,更卖力地扯开嘴角,明明是一个让人安心的动作,却险些逼出了萧晓眼眶里的泪水。
萧晓动了动嘴角,正想说些什么,帝后已经到了,只得跟着众人行礼。
阙清辞笑着退到了阙云庭身前的座位上,南番王今日醉翁之意不在寿辰,并不理会今日儿子们身旁多出来的这些随侍。
南番王笑着把文官提前拟好的开场词念了一通,阙云澜才姗姗来迟,身旁跟着一身绿色纱裙的叶温宁。
叶温宁皱着眉头扫了萧晓等人一眼,眼睛放大了数倍之后,向着阙云澜身后躲了躲。
南番王扫了扫下方,大儿子二儿子身旁都跟了女子,唯有小儿子带着一个绯色衣装的男人。他略微皱眉扫了一眼小儿子,心中越发对这常年缠绵被榻的小儿子不满起来。
“父皇,儿臣......江南陈家二公子到!”阙云澜到嘴边一半的话被小太监尖叫着挡了回去。
萧晓向着外看去,来人着一身半旧不新的蓝色锦袍,腰间挂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玉葫芦。微微向上看过去,一张脸生的比女人还要柔上几分。一双眼睛清澈见底黑白分明,干净的像是画师墨笔下刻意的留白。
“嗣音来了,我就说鬼谷何时缺过孤的寿辰。来人,快赐坐。”南番王眸子亮了些许,今日鬼谷全员都到了,他要做的事谁又拦得住?”
陈嗣音微微弯腰向南番王行礼,对身前近乎贪焚的目光置若罔闻。
江南陈家不属于任何一国,只是选择了江南作为陈氏一族的落脚之地。陈家自古以来只关注于修仙长生,从不参与任何一国的事物。也正因此,没有人知道陈家真正的实力,只知道各国皇商都与陈家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
南番王刻意把鬼谷挂在嘴边,无非就是提醒陈嗣音莫要违背祖训在他的事上插一脚。
陈嗣音低声笑了笑,这才避开君王安排的上座,转身坐在了夏清浅右上方阙清辞的右下方。
阙云庭咬咬牙,对着萧晓耳语说是要换位置。
萧晓想了想笑看了叶江宁一眼,阙云庭咬着牙点了点头,终于如愿以偿换在了夏清浅旁边。
萧晓是个好商量的,夏清浅却不是。她反倒是可怜兮兮地看着阙云庭哭诉:“二师兄如今也要跟师妹争这个好视角吗?你明明知道我喜欢舞,我这位置看过去要清楚得多。”
阙云庭揉了揉眼角,直盯着近在眼前的酒盏,略有些急地开口:“那傻了吧唧的丫鬟送你了。”
“谢谢师兄,清浅个子矮,这位置其实也不怎么适合,还是让......啊”不等夏清浅说完,阙云庭便趁着舞姬翩翩起舞红绸拉起之际,把夏清浅扯了过去,自己转身坐在了陈嗣音前面。
从头到尾陈嗣音都未给他一个眼神,只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
损失了两个条件终于得偿所愿的阙云庭总算是心爽气爽,连带着目光也温柔了不少。
宴台上的舞姬长袖顺着周遭的人甩了一圈,终于停了下来。
叶温宁抬手轻轻碰了碰身旁的阙云澜,阙云澜抬起身前的酒杯灌了一口,起身向着南番王献礼,顺便着请南番王赐婚。
南番王皱了皱眉,今日将有大事发生,他心里思考着两件事情放在一起合不合理。
阙云澜见南番王似乎在犹豫,扬声把叶温宁德公主之位抖了出来。
一众大臣家眷先是震惊,而后阙云澜党羽纷纷站出来恭贺两国联姻,令南番王惊讶的是站出来的人中不少曾与阙云庭交好。
南番王闭着眼睛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终于耐不住众人规劝说了句要看看阙云澜生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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