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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当真不怕?”阙清词看着刚睡醒的萧晓,笑嘻嘻地问她。
“怕,怕得很。阙师父您可要轻点啊,听说还要放血,可疼了呢。”萧晓不以为意地对着阙清词嚷嚷,听得阙清词直笑个不停。
话说萧晓与阙清词住进这地牢里特地要求做了邻居,两人天天隔着一堵墙打趣。久而久之,墙对面的蛊王受不了。
“我说你们两个,一个是屠夫一个是待宰的猪,一天天地傻乐个什么劲。”蛊王随意踹开爬过来的老鼠,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哟,这不是蛊王吗?”阙清词故作震惊,仿佛今天才知道蛊王也在这里这事儿似的。
“我是这屠夫,你难道不是那侩子手?”不等蛊王接话,阙清词又问了一句。
“是啊,有些人明明也是要放我的血还装得跟什么似的。八层啊是一个人太过落寞,嫉妒了咱俩。”萧晓赶紧接过话,脑子里都是昨夜里和阙清词商讨的让蛊王开口。
话一说完,蛊王先笑了起来。阙清词强忍着不笑,忍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萧晓这才想起来自己这是承认自己是那待宰的猪,阙清词这猪队友在这等着她呢。
萧晓使劲瞪了阙清词一眼,决心晾着他这个话痨自言自语两天。一扭头跟蛊王聊了起来,熟络得很。
“听说您搞出了那蔓花蛊的升级版?”萧晓一脸崇拜地看着蛊王,恨不得跑出这牢门与之触膝长谈。
“可不是嘛,我就稍稍那么一加工。可了不得,世间奇毒,无人能解。”蛊王见终于有人肯跟自己说话,恨不得把自己夸上天。
“哦,那确实是很厉害啊。难怪阙老头捣鼓这么些年,也搞不出解药。”萧晓说着还鄙视地看了阙清词一眼,阙师父瞬间变成了阙老头,都没个过度。
阙清词假装气呼呼地瞪着萧晓,心中却是想:“冬夏此生能遇萧晓,当真是三生求来的大幸。”
“是吧!我跟你说,那解药不过如此,我就......”蛊王正要夸上自己一番,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狐疑地看着萧晓。
萧晓暗叹一声不好,又换上一副轻蔑的表情说:“就......就什么啊?我看你跟他一样也就是个半斤八两的。你可别告诉我你捣鼓出了那解药,我万万是信不得你的。”
“你这丫头,老夫行得正坐得直,从不说那空有的大话,这解药我还真是搞出来了。”蛊王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没有什么比被一个毛头丫头在自己对手面前怀疑自己能力更让人气的了。
“哦,是吗?我看你不过是在阙老头面前说大话罢了,我瞧着你跟他差不了多少,都是没啥用的。”萧晓看了阙清词一眼,心想让你说我是猪。
“我跟他不一样,你信不信都是不一样,我比他强得多了。”蛊王见萧晓一脸不信的样子又说道:“那解药我真搞出来了,前些日子被姓叶的拿了去了,你爱信不信。”
萧晓心下一动,面上却还是不信的样子。她如此试探不就是想确认一下叶乔到底有没有解药,如今确认了之后心里又想了一计。
“哦,那就是吧。可我听说这蔓花蛊原是阙老头搞出来的,怎么转眼你随便一加工就署名了。搞不好,这不是窃就是偷啊?”萧晓看着蛊王一脸嫌弃的样子。
蛊王顿了顿,这次没有接话吹嘘自己。
过了许久,久到萧晓以为话说重了,不会再被搭理之后他才幽幽开口:“谁让他抢了我徒弟!”。
萧晓再三确认这话是从蛊王嘴里说出来之后,这才转头对着阙清词道:“啧啧,那么多徒弟还抢人家的,真不要脸。”
阙清词也愣住,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跟鬼谷跟自己诀别的原因是这个。
“我那徒弟,明明是我先看上的。这老家伙倒好,半路截胡,给先敬了酒。”蛊王说到这里还有些意难平,可见当时气得不轻。
“你那徒弟是......?“萧晓心里想可别就是夏清浅,那也许就有得救了。
“阙、云、庭!”蛊王把这三个字一个比一个慢地从嘴里吐了出来,萧晓只能干笑着想“这货还真是男女老少都招啊。”
“啊!这......”阙清词这下不淡定了,自己养自己孙侄儿有什么错,况且当年那样的情况。
“这什么?你这死老头,老子当年守着那熊孩子三个多月,就等着他众叛亲离接了回去。你倒好,中途跳了出来,二话不说费了老夫一腔心血。”
蛊王实在是气得很,他这一生看上眼的也就那么两个徒儿,一个先拜了死对头一号悟己大师为师,自己怪不先遇到也就忍了。这个自己守了数月的,就等着给自己养老送终的也被自己死对头二号抢了过去,他能不气吗?
“呵呵......呵呵”阙清词心中千言万语都讲不出来了,只能干笑几声。
“这还不简单,你看我如何?”萧晓看着蛊王笑得殷勤,心想着收我为徒啊,教我制蔓花蛊的解药。
“不不不,老夫传统的很,传男不传女。”蛊王看着萧晓直摇头,心想要真认了你,我这侩子手还能宰你这到嘴边的猪?
“啥,你这糟老头还搞重男轻女?”萧晓气得跳了起来,吓得蛊王缩了缩伸出来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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