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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含山沉默了,张氏却不干,“那也不能你一个小姑娘去给他修屋子。”
“娘,就算是爹之前对他有些恩情,可他将受伤的爹从山上背下来,那恩情也算是还了。救急不救穷,一般的人家做到这里便差不多了,可李叔并没有不管我们,而是将我们一家的责任都背在肩膀之上,还不嫌累不计较他人眼光带着我一个小姑娘上山,传授射箭技艺。说起来,爹与他不是亲兄弟却胜过亲兄弟,我与他,虽然没有正式拜师,却也是师徒之实,一日为师,终生父母,娘,你说我该不该给他修屋子?”
她这样一句一句敲人心肺,余含山和张氏哪里还说得出反驳的话来?
余含山嘴张了半天,只弱弱道:“来不,爹和你一起去吧。”
齐钰问:“您的腿能爬山了?”
看余含山要说话,想起原主上辈子的记忆里她出了嫁,余含山没休息多久就开始上山打猎,导致腰腿没有彻底休养好,从山下摔下摔死,她狠狠的说道,“我跟您说,您要是现在去爬山,不听我的不爱惜身子,我就不嫁了。”
*
第二天,天一亮,最终说服了余含山两口子的齐钰,带着干粮背着背篓上山去了。
给李叔修屋子只是齐钰找的一个幌子。
她上山是想猎那只白狐。
那白狐稍通灵性,藏得深,估计在那深山老林里猫着呢,没几个日夜是找不出蛛丝马迹的。
最近这二位连猎都不想让她打了,如果没正当理由,两三天不回家是不可能的,若知道她打算进深山老林猎狐,还不得着急的疯了啊,自然是不能说实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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