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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士相当莫名其妙,又相当开门见山,直言要钟文端找一个人,做一件事。
找谁?
不知道。道士给了他两张符纸,但现在找不着了。
做什么事?
也不知道。道士的原话——你要去找一个人,让他孤苦无依时不感彷徨,众叛亲离时不感怨恨,倘若生活一帆风顺,他心中能一片平静。
如果拒绝呢?
那就回不去了。
道士的玄学行为和玄学语言让钟文端感觉自己活在梦里。
可与做梦稍稍有一点不同是,钟文端仍余有一丝稍显激烈的个人感触:
道士没了,符没了,连新手指南都没有,他妈的他要指望什么?
钟文端不得不停下步伐,在街道中央,开始思考现状和未来。
钟文端后面跟班似的跟着一个十六七模样的少年,见钟文端无故停脚,他便也停下来,却见钟文端眉头紧蹙不知在想什么。
少年黑白分明的眼里流出一点忧虑,问道:“师叔可有什么事?”
钟文端抓住少年的肩膀。
少年窄袖长衣,头戴束发白玉冠,腰系暗银丝绦,雪白的袖口有一个小篆的“慎”字。
“我是谁?”钟文端问。
少年一愣,竟不知如何回答。
钟文端突地神思恍惚起来,他松了手,长长的画面在脑海中穿过。
这是什么?
子正,剑修,意玄宗通阁长老,单身。
见枞呆呆地看了钟文端半晌,忧虑重了几分,道:“师叔若感不适,不如先回客栈歇整一下,金台之事想必大师兄一人足矣。”
“没什么,走吧。”钟文端得了相当长的一段记忆,头有些晕。
继续和见枞顺着街走,钟文端悄悄摊开右手。掌心空空如也,却不知缘故地发烫。此前道士送他的两张符正是被捏在右手中。
既然要寻人,可能与这在手里消失不见的符纸有几分关联。这是除了好几位数个G的记忆以外,那道士唯一给过他的东西了。
找一个人,助他达到心理和物质上的富足。
这是一个平等、博爱,闪烁着人道主义光辉的请求。
那道士怕是混进红十字协会的玄学奸细。
“倘若叫你关怀一个人,你想怎么做?”钟文端问。他想听听本地人对于心理健康扶贫行为的看法。
见枞听了,讷讷道:“弟子愚钝,不知师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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