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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端一惊,“你怎么想的,同意做我徒弟了?”
“真人反悔了?”
“嗳,哪有,我就说你我甚是有缘,你还不信,同我拉扯了一天不还是和我走了。”
薛如骏挑眉道:“求下来的缘分吗?”
钟文端只当没听到,拉着薛如骏向前走,喜滋滋道:“当我徒弟很好的,我会唱歌,会做饭,进了意玄宗你想去哪玩,就跟我说,我带你去。”
…………
雕梁画栋处,万灯夜长明。
沂水在暗沉沉的夜里静静地漫延,蜿蜒出宽阔的河湾,河滩上立着一栋高楼,碧瓦朱甍,如月殿天宫。
楼中灯火煌煌,好似能照透幽黢的江底。
看那楼内,四层的高楼,竟然是层层人声鼎沸,楼外搭起的石台,也是人头攒动,修士络绎不绝。
高楼正俯着沂水这一河湾。
河湾之上,刀来剑往,水起雷生。
“嗳,这夜试有什么看头,到了后面还能站到上面的,哪年不是这一宗四门十家的那些弟子,一批批的早腻了。”
“那人家也是自个儿打下来的,你腻歪过来看什么?”
有人摇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夜试里的场面,“说点实际的吧,几位道友,你们觉得这次筹数谁最高?”
一旁的人却是看也不看,断言道:“见英呗,什么四门十家,年青一辈里谁能和他比肩?”
“嘿,这样的天之骄子当年进意玄宗可有一段坎坷呢……”一人来了劲头,却故意压低了声音,颇有几分得意色。
“什么?”
“提起剑修你们能想起谁?”
“你这是还在说见英?”
“想想!老一辈的剑修,提起来你们能想起来谁?”
“这……子正真人?”几个人附和起来,“嗨!你说剑修,谁能记不得他老人家那把降邪!”
“对了。”这人又压了压声音,“当年见英进意玄宗的时候,是想拜到子正门下,子正不收,听说,见英跪了子正七天七夜。那时候见英还不到十岁,一点修为没有,直接跪到昏了过去。”
“呵,子正真是铁做的心肠,多好的苗子!”旁人咂嘴,“后来呢?”
“后来?还能怎么样,只能拜到别人门下了呗。”这人说完重重地叹了口气,很是惋惜。
钟文端:“……”
薛如骏看着钟文端,弯起嘴巴笑了一笑。
钟文端一愣。
薛如骏似乎经常笑。
可是他在灯火下仔仔细细地看清楚薛如骏笑时的神情,却感觉有一丝蹊跷。
仿佛他只是在笑,只是在弯起嘴巴笑。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当他弯起嘴巴冲你笑的时候,好像整个世界都很让人欢喜。
摸了摸薛如骏的后脑勺,钟文端道:“徒弟弟,你在这里看夜试吧,别乱跑,我去找我几个师侄,很快就过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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