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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静然许久,小孩稍稍向见英那边挪了挪,小声道:“我没杀人,今日夕时金光壁滚下许多雪来,仙师挡住许多,可我屋后面也漏进许多,我去清雪时在雪里发现的人。”
小孩偷瞄钟文端一眼,又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怕别人以为与我有关系,便想把他从屋后面的篱笆下拉过去,可我才拖了一半,人竟都回来了,我害怕便跑回家来了。我要是杀了人,今夜就遭报应!”
“好,我知道了,谢谢。”钟文端起身,道。
“多谢。”见英道。
原来见逢是被人埋在了雪里。
这条线索通不下去了。
钟文端向见英道:“走吧。”
见英点点头,钟文端要出屋门时,鬼使神差地又回头看了那小孩一眼——瘦得皮包骨,一层旧单衣。钟文端想起薛如骏来。
于是钟文端笑嘻嘻地折过身去,到小孩面前给了他一个钱袋,道:“不好意思,忘了付你酬劳了。”
小孩呆呆地接过来,还没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打开钱袋时,两人早出了屋门。钱袋满一袋金锭。
走出很远,见英慢声道:“此子不过舞勺之年,师叔赠一袋金锭,恐为不妥。”
“不妥?”钟文端笑道,“要不你去要回来?”
见英:“……”
“那小子比你聪明,别瞎操心了。”钟文端拍拍见英肩膀。
瞎操心的见英:“……”
钟文端笑了笑,没再说话——那小子哪来的爷爷,诳见英一个道心誓。这小孩看上去怕得要死,却没说错一句话、没迟疑一件事,确实“聪明”。
至少比明明知道小孩在扯淡还正儿八经发誓的见英“聪明”一点。
☆、水欢门
“先前你说的话还没说完,你怀疑什么?”钟文端问。
见英跟在钟文端身侧,不动声色地疏开一段距离,道:“此事怕是同道所为。采阴补阳,道门中亦有类似法门,只是远不如魔门阴损,所以虽被归为歪门邪道,却不至于禁修。”
“采阴补阳?”钟文端眉头一皱,发现事态严峻,“遇害的这些修士是被男人强行采补了吗?”
未料到子正着重点在此,见英一时顿塞,却仍先耐心解释道:“此法分为阴阳两位,被采者处阴位,采者处阳位。与男女无关。”
“哦,”钟文端眼皮一跳,旋即又问,“可你说这东西不被禁修,难道杀害他人、消人魂魄这等手段都算不得阴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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