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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文端带着薛如骏回了立虚台。
见薛如骏第一眼时,钟文端便看出来薛如骏已经筑基,但那时人多眼杂,还有更要紧的事,因而钟文端并未提起这事。
“你筑基了?”钟文端对此颇觉可惜,好像自收徒以来他还未施展拳脚,徒弟已经走远,“什么时候的事?”
“前几日。”
“怎么筑的基?”
薛如骏三个月内筑基是件奇事,奇到几乎不可能发生的地步上——一个经脉排斥灵气的人怎能在三个月内从炼气中期一举跳到筑基呢?
以子正之姿,这一步也花了半年有余。
“刻苦修炼,闻鸡起舞。”薛如骏概括道。
此话十分耳熟,令钟文端十分欣慰,“看来我说的话你都还记得。”
薛如骏垂下头,不再与钟文端对视,话里多出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不敢有忘。”
子正说的话他都记得,记得一清二楚。
好像记着这些话,他便多了些什么,一旦忘了,他便什么都没了。
话说的漂亮,但钟文端对于薛如骏的“刻苦修炼闻鸡起舞”一点都不信,因为天道酬勤不是在哪都有效的。倘若勤奋能弥补体质上的平庸或者缺陷,那么天底下高修为的人也不至于如此寥寥。
可对薛如骏究竟如何筑的基,也没有探究的必要。
这总是一件好事,何必刨根问底?
一个人问的少,一个人答的少。坦荡无欺,少了多少负累。
问完筑基,钟文端又问:“那你在风林地的收获有多少?”
这是句官方的套话——三个月前他给薛如骏指出两条路来,如今薛如骏已经筑基,便不可能再耗功夫在风林地上了。
好比在两个小时内规定做一张数学卷子,有人不但做完数学,还完成一套理综——这怎么可能?
但钟文端听见薛如骏说:“小有所得,请师父赐剑。”
狂啊。
拿出一寸许长的铃铛,钟文端道:“你闭上眼,我丢三次铃铛,你找着三次,算你过。”
“好。”
好?
狂啊。
手里的铃铛摇得“铛铛铛”响,钟文端好似凡间人家请来除鬼的大仙,颇具威严神秘,“你确定?你现在还有一个后悔的机会,确定了,丢脸不怪我。”
“师父请。”薛如骏相当不识抬举。
师父请?
不待钟文端说话,薛如骏已自行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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