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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钟文端既不理睬薛如骏,也不理睬秦仲严,开门见山到底,“铸一把剑,我要等多久?”
秦仲严坐回椅子上,笑道:“铸剑,或许三个月,或许十年,更久更短也不可说。”
钟文端端起茶喝了一口,依旧问:“多久?”
秦仲严看着钟文端,向薛如骏丢了一两指节长短的玉瓶,“滴一滴精血给我。”
“给子正铸剑,自当求快。然而铸剑所用时日不定,且需全心全意,难能同时顾料家族事务。你要我铸剑,我先要处理家事。”
钟文端觉秦仲严所言有理,点头应:“好,你要多久?”
“难说。前几日我次女死了,待葬。”
秦仲严面上带笑,像是在说邻人家门前死了一条狗。
秦仲严有一子一女,钟文端知道,可次女,钟文端从未听闻,因而问:“你次女?”
秦仲严道:“虚岁十六。你与我百年未见,自然不知。”
钟文端语塞,干巴巴道:“节哀。”
这种状况一般是要安慰他人,可秦仲严神态不见悲色,钟文端说服不了自己睁眼说瞎话,劝秦仲严别太伤心。
秦仲严指尖扣着桌边,道:“一介凡人而已,不过是我的女儿。”
秦仲严在秦家出头前,日子过得并不如意,至于如何不如意,子正不晓,钟文端也无从得知。子正所见的秦仲严,铸剑炼刀造诣极高,家中蓄养女人极多,儿女一双,发妻早亡。
钟文端无法接话,道:“有理。”
秦仲严起身,“小女三日后下葬,真人耐心等候。”
钟文端颔首,“好。中单,走吧。”
薛如骏跟在钟文端身侧,临出门时侧脸看了秦仲严一眼。
秦仲严恍若未觉,扣着桌案的手指旁现出一两指节长短的玉瓶。
门外候着两位秦家子弟,钟文端被引到一小苑门口。
金瓦红墙,种了一圈绿植,屋檐形态颇秀美。
沿小径走,至一屋门前。
钟文端推门而入,只见内左右、前中列了三张桌案,各摆齐文墨。一面书架嵌入当中的墙壁上,文卷雅玩搁置精巧。
方方正正一个书室。
向左看,是一扇白鹤青松画屏;向右看,是一扇丹凤朝阳画屏。
钟文端朝左边走去。一过画屏,灵气蕴藉,耳边隐隐有白鹤长鸣、青松迎风之声——画屏造材画艺皆含灵气,别有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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