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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没没没。”
钟文端连忙拉直了嘴角。
景象似乎并无意向来者展示一个完整的故事,不断地片段式跳转,从天井换到堂屋,堂屋换到卧房。
钟文端只能从这些片段当中窥得片段的片段。
布阵者爱恨憎欲皆在于此,布阵者本人……或许也在于此。找出布阵者是当下要做的第一件事。
少女的歌谣犹在耳畔,钟文端眼前景象骤地一拉。
景象变化似是随机的,眼前是条安安静静的巷子。
秦申独、秦家子弟俱不知被分到了哪去,钟文端打量巷子时身旁只剩下了薛如骏:“这儿没人?”
“哎哎哎!今儿白脸的小娘皮出来了?”
“来,过来,好好让哥儿几个瞧瞧你这一身白皮!”
“进这条巷子去……进去啊!”
话音未落,钟文端听见一阵孩童喧闹,紧接着一个十一二年岁的小姑娘踉踉跄跄地受人推了巷子里来。
刚进巷子,背后不知谁踹出一脚,小姑娘重重跌在土泥地上,怀中的布散到一旁。
她的皮肤很白,头发也是白的。
领头的是个圆脸肥耳的小子,年岁不大,逼身上去揪住小姑娘的耳朵,将大人猥琐的神态学了十之有八:“你这个妖婆子真是白,不如脱了衣服让我们几个瞧瞧你屁股是不是也这么白?”
令人生厌的话语,令人不适的姿态。
钟文端眉头慢慢皱紧,又悄悄松开,侧脸瞧向薛如骏,认真道:“这些小孩很过分,你不要再看了。”
人在年幼或者年少时遭受的霸凌,将有长久而难以磨去的影响。
薛如骏稍有些惊讶,一时不知子正为何要与他说这句话。只在与那人对视许久,薛如骏才从他纷长复杂的记忆中记起年少时他曾遭受的欺凌。
那些欺凌或许曾经在他记忆中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可同此后那些漫长、无趣、看不到光亮的折磨比起,连一道发丝粗的伤痕都算不上。
天上地下,不过如此。
尽管薛如骏对那些年少的往事已记不清几分细节,可鬼迷心窍地,他还是闭眼应道:“好。”
似乎顺着那个人的意思来在短短几年已成了一种他不常意识到的习惯。
薛如骏眉头一紧,却既未睁开眼,也未用神识试探子正不叫他看的情景。
见薛如骏竟实实在在地将眼闭上,钟文端颇以为不可思议——薛如骏原来是个如此乖巧的徒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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