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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展枝紫缎衣,嵌丝黑金冠,手中一支半透明质的黑萧,凤眼高鼻,容貌显出一种阴柔气的昳丽。
那人眼瞳暗红,身周魔气缭绕。
魔修与道修大相径庭,可如同道修不会无故逸散灵气一般,魔修亦不会无故逸散魔气。若有魔气相围,则说明一事——此人待战。
这是个不很友好的魔修,钟文端下论断,同时朝那人点点头,问候:
“你好,找谁?”
作者有话要说: 啊。作者要学习,所以很难定时更新了……
尽量日更三千,但更新时间可能不能保证了orz
☆、狗狗狗
彬彬有礼,不卑不亢。
同钟文端那逝去的、在学生部门贡献苦力招待来访学生的大学岁月中的每一日一般无二。
但总归有些事已经改变——
与钟文端上同一所大学的年轻人决计不会如此凶横无礼。
紫衣魔修执起萧, 一段短而急促的尖音, 击打在薛府之上。
仿佛能崩石坼金。
如一刻前响彻薛家的钟声,萧音扎进薛家的每一名修士耳中, 修为低者,只觉好似空气挤压爆鸣在耳廓之中,震得耳中流下血来。
萧音一出, 薛府之中行尸走肉般的魔修众,几近疯魔。
魔修当头,薛家阵法被破——魔气骤然压重,灵气衬得稀薄许多,几乎让人不敢相信此处所属道门。
钟文端端详了那魔修片刻, 又去看薛应德:
薛应德脸色极差,比方才看见薛兰江的尸身,听闻薛家多方向护府阵法被破时还差。
你认识这个人?
钟文端想问薛应德这句话,可未待他说出口, 却瞧见薛应德也偏过头瞧了他一眼。
两人短暂地对视了一瞬,薛应德便又转过了头。
在薛应德的神态之中,钟文端发觉一丝压抑得很好的……不安。
薛应德不安什么?
还有能让薛应德不安的事?
钟文端无端笃定出一种猜测——这种不安与他有关, 哪怕只一星半点, 但薛应德似乎在顾虑他。
于是钟文端将原来的问句咽下去, 转而道:“薛族长,他跟你说话呢……”
“呵。”薛应德冷笑,盯着紫衣魔修, “道魔正邪,绝不两立。尔等魔道走狗,有何颜面在我薛家大放厥词!”
“厚颜无耻!”魔修厉声喝道,眼中怒火似能将人灼毁,“薛家狗贼,杀我亲妹,我今日就要拿你薛家之人的黑血来祭奠我妹妹!”
“魔修该死。”薛应德眯起眼,从嘴皮下将话句一字字掀出,“容你苟活至今来此放肆,是我薛家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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