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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骤起尘土万丈。
墙柱又摧。
钟文端站在腾开的尘土中,嫌弃地抹了抹飞到嘴上的土,这地方不好待。
他当真是为了薛如骏鞠躬尽瘁。
薛应德莫名其妙地说出这一句话,正好点到紫衣魔修心态濒临爆炸的引火线上,两人一言不合交起手来,他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导致只能在此吃土。
薛家有多少密闻,钟文端虽有几分兴致一听,但山興若耽误太久,便得不偿失了——尽管他一身轻无事,但相对于在此与薛应德大眼瞪小眼的干耗,回意玄宗给七八岁年纪的小弟子上课都是件极有乐趣的事了。
所以,他在此还是只一个目的。
把八年前的事实挖出来。
挖出来该告诉哪几个人,钟文端也未想好,但至少要让薛钦知道。
他的父亲、母亲的生死与薛如骏毫无干系。
他不该恨薛如骏,其他人也是。
软硬兼施,他能让薛如骏收到几句真情实意十中掺一的道歉。
“呼——”
一阵强风打在钟文端脸上,打走了他脸上挂着的最后一丝虚伪笑容。
忍忍,等等。
钟文端默念。一切为了青少年成长心理健康发展,一切为了平复薛如骏缺乏爱与正义的童年创伤。
他是一名教师,一名优秀的教师。
他将点燃薛如骏的生/命/之/光,引导薛如骏在人生中前行,找到最崇高的、生而为人的意义。
他……
不知何处刮来的一张废纸糊在钟文端脸上。
味道不很好闻。
“我觉得,”钟文端撕下脸上的纸,清了清嗓子,“我们可以商量一下。”
“比如,找清楚自己的地位,弄明白现在自己该做什么。如果你们执意要决一死战,我以为你们可以先停一停,写封遗书,这很重要。”
话语显然是不可能有人听得进去的。
但这几句话像丢到平静无澜的湖面上一枚石子。
原本的状态,一圈圈地荡开了变化——
同一瞬,卫计、薛应德经脉内冲回的魔气灵气俱一滞。
强行停滞。
黑萧二段合一。阵符印尽数碎裂。
寒而锋锐的威势刹那铺袭开来,像一把剑冷然抵在心口。这种威势,若经历过一次,便毕生不会忘记其主为何人。
细细的白霜如疾速生长的菟丝子,攀上了卫计手中的黑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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