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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是个魔修。
道修与魔修苟合,是钉进骨子里的耻辱。
所有道修都如此以为,他从小亦被教育如此。
他爹在与一个魔修苟合。
是这样吗?这些事发生过吗?
薛钦想去打碎那些荒诞的画面,胃却痉挛到他几乎站不直身。他只能在原地,弓着腰,一动不动地盯在那些画面上。
扭过头。
心底深处的声音如是与他说。
可他做不到。
不仅是耻辱,那魔修分明还在拖垮爹的修为。魔修没有好人。
如果薛家有人知晓,应当有人来劝告他,让沉迷美色的人警醒。于是薛钦看见他二叔薛应德。薛应德与爹说——
无妨。小心行事则万事无虞。
二叔只夸耀了一番爹的阵法造诣,傲视族人的修为,称赞他是称职的族长。
薛钦近乎呆滞的大脑隐隐觉出二叔……不应当说这些话。
那女人可是一个魔修!
二叔还给了爹一种丹药,说增精益气。此后爹再去找这个女人时,没再感出修为受侵蚀的预兆。
——直到从出窍跌破境界到元婴。
一刻钟时间,爹面容老了十岁。他终于醒悟,然为时已晚。
被锈蚀空的梁柱一击便碎。
女人刺了他两剑,一剑在心脏,一剑在丹田。他顷刻死去,力道不足的反击毁去魔修一条手臂。
二叔出现,晚了一刻,他轻而易举地杀了负伤的魔修,像魔修轻而易举地杀了他爹那样。
“二叔……”薛钦慢慢转过头,眼中无光,“这是真的吗?”
薛应德眯起眼,未答声。
此确乎为他大哥的搜魂所现,这一幕出现得远远出乎他意料……但也没有预计的坏。薛应则至死都不知他做了多少事,搜薛应则的魂,也搜不出什么。
哪怕其中明明确确的显示出黑,他亦可将之说成白。
这是薛家。
钟文端微微皱了皱眉,此景看起来像是搜魂,可又在细毫末节中隐藏了一点差异。
这之间细妙的差异,若加以夸张放大,便是一盘未剪辑的录像带与制作完成的电影间的差异。
每一情景不能再真实,他却总觉得好像受人处理过。
将所有最赤躶、突出的关键点串联起来,没有一处是废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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