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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以薛如骏与钟文端相处四年的经验,也没跟上钟文端的思路。
说想……生孩子的不是他吗?
当机立断——钟文端对于如何在一个话题中将自己完完全全摘出来已轻车熟路,这基于他鲜少自动发热的脸皮。
对于半刻前说过的话,在钟文端的脸上已明晃晃显现出“查无此事”的情态,他甚至面含慈爱的反手摸上了薛如骏的腹部:“此事你要慎重,此前我说过,哪日你要是毫无预兆地怀上不知是谁的孩子,我不会原谅你。”
薛如骏:“……”
手感……真硬,没赘肉。钟文端从薛如骏胸肋骨摸到腰侧。
薛如骏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
薛如骏没制止?钟文端瞄了一眼薛如骏,手又从腰侧顺到小腹——某种不太好的念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这种行为常常发生在从前他上小学和中学时,男同学之间的嬉闹间。
真让人怀念。
正儿八经地说,除了老师和学生这层关系皮,他应该已经是薛如骏的好朋友了……但薛如骏是个古代人,如果他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可能会被薛如骏拉黑。
钟文端手停滞在薛如骏小腹,理智让他认为不能做出如此恶劣的一件事,但钟文端又对一切有趣的事情蠢蠢欲动……
算了算了,被当成奇怪的变/态得不偿失。
钟文端失望地叹了口气,在薛如骏小腹捏了捏——薛如骏身体似乎很僵硬,腹部一直紧绷,又摸不见赘肉,所以他只捏起薛如骏的一层衣服来。
“怎么?”
钟文端后颈穿过一只手,轻轻搭在他肩颈处。
薛如骏的手一向偏凉,钟文端不自在地转了转脖子,反问薛如骏:“你干嘛?”
薛如骏倾过身,声音有点哑——他声音原本就哑,此刻像很缓很慢地在挑弄琴最低的那根弦。
“痒。”他说。
钟文端手从薛如骏小腹落下来:“哪、哪痒?”
他从薛如骏的一个字预见出许多——任何一个经历过青春期的男性都会有所了解。薛如骏满足所有条件:年轻,身体健康。此两点已足矣。
但钟文端还是紧张,这出乎了他的意料。实在猝不及防。
薛如骏……这么敏感吗?
薛如骏没有回答他,如钟文端所意料——如果他直觉不出错,这种事情凡是个要皮要脸的人都不会直接说出来。薛如骏肯与他说一个“痒”字,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坦诚。
薛如骏勾着一点笑,缄口看他,眼瞳浓黑似墨,看不出其中在表露抑或压抑着如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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