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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光不知动机,子正是被仰光强行收编,从修炼的第一刻便被决定了修剑的未来。
可……见英呢?
十岁时在子正门前跪了七日七夜,总不能是因为剑好看吧?
“问你个问题行吗?”钟文端谨慎发问。
见英:“晚辈洗耳恭听。”
钟文端好好想了一番自己的措辞,用“修剑”替换了“剑修”:“你……为什么想修剑呢?”
见英一怔,沉默了片刻,简短道:“家父修剑,当以继之。”
家父?
钟文端没听说过见英父亲这个人。从见英用词上来看,他父亲是名剑修。
意玄宗新入门弟子有两个来源,一个是其余大小门派荐来且通过考核的后生,一个是随缘在凡俗分散考核通过的年幼凡人——若见英父亲是名剑修,见英应当来自于其余门派宗族。
但钟文端对见英的原家毫无印象,甚至不曾听见旁人提及见英的俗名,仿佛他无父无母,天生下来便只一个道名,只为意玄宗弟子一般。
钟文端隐隐感出再问下去不太恰当,但未多想,仅闲聊一般问:“那为何不随你父亲学剑?”
见英面色未动,仅道:“家父早在晚辈入门前便已故去。”
钟文端一愣,旋即道:“抱歉。”
见英向他一礼,恰好又错开一个身位距离:“此事无关真人,真人何须致歉,晚辈实难承受。”
钟文端叹了口气:“是我说话多了,不打扰你了。”
他与见英实在难说话,连最基本的闲聊都做不到,他们间有一层很难打破的隔阂——钟文端不知这隔阂来自于他,还是来自于见英。
见英维持着作揖的姿态,直至身旁的同门一个个走过他,子正背身离他而去,他才缓而慢地直起身来。
低垂的头又抬起,他看着那人的背影,眼底涌现出浓重的悲哀。
☆、黑蛇
与见英说了两句话,重新回到薛如骏身边时, 钟文端果然感出内心凉如水——之前莫名其妙出现的焦灼、不知方向的蠢蠢欲动全都消失了。
他几乎冷静得可以当场飞升。
他真聪明, 钟文端在心中夸赞自己。
钟文端保持着冷静,转脸看向自他走回来便一直盯着他的薛如骏, 冷酷问:“你有什么事吗?”
薛如骏没说什么,仅弯起嘴角露出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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