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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整个身体砸进柔软的床里,他的身体向上弹了一瞬,整个身体都有一瞬间的失重感,脑子向上飘了一瞬间,又重重的落下来。
下一秒,秦钊扑上来,掐着他的脖子,然后他听见了秦钊的吼声:“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我都接受你儿子了,你给我戴了那么一个大绿帽子我都忍了,你在夜店跳艳舞我也没有嫌弃过你!
我把你当祖宗一样捧着,碰你一下我比你疼!我为你忍让了多少?你为什么不肯让我一次!你就不能好好地待在我身边吗!”
沈橘白倒在床上,耳边是嗡嗡的嗡鸣和秦钊的咆哮,秦钊压在他的身上,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秦钊说的是什么,他从喉咙里呛出了一丝笑,笑得浑身都在抖。
“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的。”沈橘白笑的眼底晃起了清浅的泪:“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你很委屈吗?你觉得从头到尾受罪的人只有你一个吗?”
沈橘白很想把自己的所有伤口都扒开给秦钊看,把断裂又重新长好的骨头扒出来,把伤痕累累的心扒出来,告诉他,我是在拿着我这条命在爱你,告诉他,我爱你,比你爱我更多。
因为我从不会,不会用这样自私的方式来爱你。
但是沈橘白却根本说不出来。
他被牢牢的摁在床上,笑声和哭声一起被埋在床褥里,他的爱有多卑微,多艰难,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秦钊这双眼里永远只能看到他想要的、他想看的,他自大且自私,他的爱如同一座监狱,牢牢地将沈橘白关在里面,不肯放沈橘白一点自由,而他本人却是一个法官,单方面的判了沈橘白无期徒刑。
眼泪顺着沈橘白的眼角滑下来,秦钊双目通红,他垂下脸,用唇吻着沈橘白的眼角,把眼泪都吞进唇舌里,秦钊的动作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刺骨的寒:
“沈橘白,你根本就没有心,你永远只想着离开我,是我千里迢迢把你找回来的,是我一退再退,咱们两个中,一直努力的人是我!
你呢?你除了逃走还是逃走!只要我一时看不住你你就玩消失,你只要有一点不高兴你就要逼我,你爱我啊,你明明爱我...”
秦钊现在吼不动了,他说到最后,声音低的像是自己都不确定了,他问:“你爱我,是不是?”
昏暗的房间里,宽敞的大床上,房门被踹坏了,“嘎吱嘎吱”的飘着,被子被踹到地上,两个枕头斜斜的靠在床头。
两具身体在床上纠缠,衣角和裤脚混在一起,高大挺拔的身体压着清瘦白皙的身体,两个身体纠缠时带着暧昧的衣料摩擦声,低沉的呼吸里带着些许痛哼,多数都是沈橘白的。
他不肯回答,且倔强的、不自量力的用自己脆弱的骨骼去击打秦钊,秦钊不得不找一个刁钻的角度,既伤不到他,又能控制住他。
青年瘦弱的手臂在秦钊面前毫无抵抗力,秦钊如同捧着珍宝似的困着他。
这些动作似乎太消耗力气,秦钊原本高昂的声音如同一点点变低,变的不确定,慢腾腾的滑过他的耳朵:“你爱我的,是吧,会永远爱我的?”
沈橘白躲着他的唇。
兴许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两个人的胸膛都在剧烈的起伏,彼此都在深深喘息。
沈橘白的气息偏冷,秦钊的气息火热,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彼此的身体也紧紧的贴在一起,但是秦钊就是觉得这个人离他很远。
不管他多努力,这个人都离他很远很远,他越是伸手要抓住沈橘白,沈橘白就躲得越远,明明这个人在他身下,但是沈橘白的心却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
秦钊觉得一阵无力,他的所有愤怒到了沈橘白这里都没什么用,他的所有招数沈橘白也都不接,哪怕他痛的浑身打颤沈橘白都懒得看他一眼,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把这个人强行拘在身边。
他很痛苦,这样对沈橘白,让他自己也很痛苦。
但他不可能放手,因为那样会让他更痛苦,他垂着头,把最后的那点力气都用在了沈橘白身上,舌头虔诚的舔过沈橘白的脸。
他近乎于恳求的说:“我们好好地,不吵架了好不好?我会照顾好你的一辈子,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你要什么有什么,我什么都给你...”
沈橘白在笑,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让那种秦钊厌恶的、自嘲式的笑容:“你这话说的真好听啊,有机会我一定让你老婆听听。”
秦钊在抖,他重重的咬了一口沈橘白的耳朵,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准再说这些话,你,别再逼我了。”
沈橘白猛地偏过脸,试图伸出手把秦钊翻下去。
但武力方面俩人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沈橘白使出浑身力气也扳不过秦钊。
秦钊把他抱着压在床上,他身上是秦钊,身下是床,他听见秦钊埋在他脖颈处,一遍一遍的说:“我什么都给你,你别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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