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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火房,对常留生来说易如反掌,转了两圈,便摸准了地方。陈奉元说得不假,火房确实没余现成饭菜,不过,食材倒是有,他也不委屈自己,挑了块排骨和几两五花肉,一会儿便做出了几道美味佳肴。火房没桌子,吃起来诸多不便,常留生便挑了个食盒,偷了几坛美酒准备回房享用。
熟料刚走了两步便被人厉声叫住,他应声而望,竟看见梁一凡放荡不羁地歪坐在房顶上,醉醺醺地指着他食盒问道:“偷爷酒喝?”那声音很严肃,似乎相当不满,常留生心头一紧,冷汗直流,还没开口解释,对方却突然笑了起来,拍腿而赞:“爱喝酒!好!我喜欢!比我那群遵守门规,滴酒不沾的孬种弟子好多了!”原来是虚惊一场啊。常留生长舒了口气,欢喜应和:“为何不爱,若无酒,人生怎能完整?”
梁一凡听罢,越发开心,对这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唤道:“上来,陪爷喝酒。顺便带上你的下酒菜。”但他这话倒是为难常留生了,这儿既没梯子,也没大树,对一个武废来说,要想上房,难如登天。常留生听后,面露难色,满是窘迫道:“梁门主,我上不来。”
居然上不来?梁一凡诧异地“咦”了一声,好半天才想起自己带回来个武废,张口骂道:“废物。”却一边说一边飞身而下,片刻,提着常留生和美酒好菜又坐回了屋顶。他倒不客气,先常留生一步拿起排骨,握在手上狼吞虎咽吃了起来。豪爽奔放,丝毫没有门主的威严。
借着月光,常留生看向了这位大名鼎鼎的觉明殿门主。瞥眼一看,此人扑面而来的“粗糙”气息,是个不事打理的臭男人。头发凌乱,长短不一,随意用黑绳扎起,轻松了事,还留着满额细碎的浅发,无人理睬。衣衫不整,随意穿戴,身子微微侧倾,便可见衣襟大敞,明明是件庄严洁净地宗门服饰,硬被他穿出了几分风流不羁。不过,仔细瞧来,五官倒是精致端正,俊美深邃,嘴角总含着似有似无地笑意,眼底透着点儿任达随意,尽显雅痞之气,也是魅力无限。
常留生的目光相当直率,梁一凡自然有所察觉,淡淡瞥眼一扫,朝常留生塞了坛酒,粗生恶气道:“看着爷干什么?老子又不是女人!喝啊!”说完举起了酒坛,似乎想和常留生共饮同醉。
常留生也不客气,与他快意相碰,接着仰头狂饮,一口气喝掉了半坛美酒,喝罢唇齿留香,心满意足道:“好酒!”如此豪气,正合梁一凡心意。他面露喜色,欲与常留生不醉不归。
月光如水,繁星高挂,酒过三巡后,梁一凡终于放慢了速度,竟兀自发起了愣,染上了几分凉淡如水的悲凉。常留生坐在一旁,想起自己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也添了几分伤感,默默无语。一时间,万籁俱静。许久,空气中才响起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你知道古秀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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