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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常留生点点头,随宁丰一起到了某间茶肆,点了一壶清茶,两碟小菜,一边吃,一边念叨:“不知师傅,现在何处?”
“安远居吧。”宁丰端起茶杯轻轻晃动,修长的手指,美丽而匀称。看着茶面微动的波纹,愣在原处,心绪竟像是飞出了老远。这个大魔头,似乎装着不少事情。常留生总能从他身上察觉出似有似无的忧郁,有时候还会因为他的悲伤而莫名心疼。
然而,对魔头的心疼,之于常留生是一种让他自责羞愧的情绪,他甩甩脑袋,稳定心神,继续追问:“安远居是什么地方啊?”
“自然是秀明居住的地方。”宁丰微微叹了口气,吐出的话让常留生愣了好久。他一阵诧异,不知这魔头为何如此亲密的唤着古前辈大名,接着又心绪复杂的应了两声:“哦哦。安远居啊……好名字!一听就知道古前辈是个淡泊名利之人。”
“是啊,他是。”宁丰听罢,脑袋微点,抬眼看向前方,似乎穿过屋宇街市,直直定在了某处。而那个方向,正是安远居所在之处。
“你生性静谧,为人淡泊,向来不争不抢,一心专研仙术武学。可为何那宁丰还是不肯放过你?”梁一凡紧捏拳头,看着眼前低矮的墓碑,心情无比沉重,犹如巨石当胸,针芒刺背般,又闷又痛。他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一地白雪,以及雪地之上化不开的乌黑鲜血,他竟连秀明的尸体都没寻个完整。
自责、痛苦、仇恨纠集于他的心头,让他喉咙哽咽,难以呼吸。举起一坛浊酒,抬起头, 不顾一切地狂饮,似乎期望能以酒解愁,忘记烦恼。正兀自痛苦,却忽然听见细碎绵绵的脚步声,来人步伐轻盈,缓缓而行,似乎在静心打量此处风景。
梁一凡抬起头来,睁开迷离的醉眼,瞧了瞧,竟望见一人打着把金线锦纹的圆伞,儒雅斯文地立在前方树林之中。一瞬间,他好像又看见了古秀明,重回那昨日时光,那时秀明的飞金破伞还没有香消玉焚,他也依旧死皮赖脸的不肯走人,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梁一凡再也坐不住了,从地上跃然而起,飞身前去,伸手抓向了那人胳膊。那人瞬间有了察觉,身形晃动,和他手臂生生擦过,不仅如此,还伸手还了一掌,似乎将他误认为了行刺之人。梁一凡,稳住脚步,再定睛一看,哪儿有什么古秀明啊,竟是一位带着面纱的姑娘,她的容颜被遮住了一半,难以窥探,但深邃美丽的眼睛,还是可见天姿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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