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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原本以前绝对你老实,你怎么说我就怎么信了。但那天晚上,你竟然敢当着裴宴的面轻薄我,你什么意思?你一一难道是暗恋我,才故意在裴宴面前调戏我?!”贺秋兰眼神熠熠生辉地盯着顾惜。
顾惜眼神慌乱,拼命摆手道:"没,没有啊,我不是故意的,那天,那天我中了药。”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全是苦恼,谁也想不到,那天的丧毒在被解掉的同时会释放出引诱人的药性,让他主动和裴宴又上了一次床。、
贺秋兰不提还好,一提起来,顾惜就想要撞墙O脚
贺秋兰眼明手快地抓住顾惜道:“你不对我痴心妄想就好,但你轻薄了我,难道不打算补偿?!”
顾惜真没接触过这么泼辣的女人,只好乖乖道:“你,你让我补偿什,什么?我,我没钱。”
贺秋兰看他那好欺负的样子,忍不住想笑,捏了下顾惜的脸道:"你还挺可爱的嘛,要不你帮我同阿姨多美言几句,比起顾浅那个小妖精,阿姨多喜欢我一点就好。”
顾惜忙拼命点头。
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门口一个比寒冰还冷的声音道:“你们一一在干什么?!!
顾惜猛抬头,看到了贺秋兰身边的裴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偷听了多少。、
顾惜头皮一阵阵发麻,没想到贺秋兰还要加油添醋道:“你猜我们干嘛,诶,裴宴,我说你呀对我好点,不然我就喜欢顾惜了,毕竟他比你可爱。
说完,贺秋兰还得意地又拧了下顾惜的脸。、
于是顾惜干干净净的小脸上,就被掐出一个红痕.
裴宴看着那痕迹,眼底蓦然冒出火来,冷笑一声道:"你喜欢他,感情你想守活寡吗?他男人那玩意能用?”
他说完才惊觉不妥,再看顾惜,已经羞耻得满脸通红,眼底也垂着,只剩下眼睫轻颤。、
贺秋兰忙道:“裴宴,你怎么说话这么毒?”
裴宴深深看着顾惜道:"顾惜应该知道我,我说话一直都是这个调调。”
不是真心要讽刺他或者瞧不起他,只是因为看到顾惜身上被别人染上痕迹,不管男女,他都非常生气,快气疯了,是真的很生顾惜的气,才会这么说话。、
顾惜没有抬头,自嘲地笑了笑道:"可能是因为我有求于他才结的婚,所以裴总只是将我当下属,他对下属一向很凶。”
说完,顾惜端着给裴母准备的那份莲花酥,大步走出,经过裴宴身边的时候,还因为惯性撞了裴宴一下。
裴宴人高马大的没事,顾惜却差点被撞得歪向一边,幸好他及时抓稳了盘子,这才没有摔倒,只是之后有些同手同脚地冲进了裴母的房子。
贺秋兰白了裴宴一眼,笑道:“我是确定你们两个不来电了,如果真的彼此相爱,怎么会一个总骂人,一个总是被逼哭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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