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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吵架。”林漪的手搭在太阳穴上,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近半年来,老三家一直上门来找我们......”
说到这儿,林漪又反悔,不想说下去了,她低下头,避开了舒川探究的眼神:“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舒川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林姨,说下去。”
林漪咬了咬牙,觉得自己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实在是面上挂不住:“你让我怎么说?舒启是个没出息的,他女儿要上初中了,他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都干,舒琪要读的初中离你家比较近,他想.......想过来和我们商量去你家住。”
舒川家是一栋小别墅,在市区,寸土寸金的地方,舒川从出生起就在那里住着,一直到四年前才被林漪接过来。
舒启就是个无赖,他一向都是靠着两个哥哥生活的,在他的认知中,家里的一切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那么大哥不知所踪,大嫂也不在了,他们家的房子空下来了,舒川归了二哥家管,这栋别墅理所当然的应该归他。
什么商量去他家住,那不过是个幌子,舒启的真正想法是想把那别墅里的所有东西全都霸占,他没本事,存不住钱,也赚不到钱,女儿长到了十三岁全家都还住的是低矮的平房,出门就是垃圾堆,菜市场,整天不得安静,眼红舒川家已经很久了。
“舒启就是个混账东西,我和你明叔骂了他很多次他都死不悔改,这次死缠烂打的想打你家房子的主意,撒泼打滚,真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林漪越说越咬牙切齿,手都紧紧的紧攥在了一起,被气得脸颊发红,说完她看了眼舒川,宽慰他道,“好孩子,你不用担心这些,这些交给我们来处理就行。”
阳台上没开灯,一切都沉浸在如水一般的夜色中,夜风拂过,吹得花坛里的花花草草前仰后俯。
舒川站在墙边上,目光飘向远方:“他是不是还拿他女儿的腿说事了?”
舒启在底层社会上混久了,就是一个二皮脸,其人生格言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要脸谁就得怕他。他没读书,高中毕业后就出来混日子,很快就把一个一直跟着他的小太妹的肚子搞大了,两人在二十岁就生了孩子,一个女儿,叫舒琪。
舒琪生得美艳,看上去漂漂亮亮乖乖巧巧的,但却是个谁都惹不起的主。
舒琪打小就是个势利眼,在三家中知道大伯伯家混得最好,就总往舒川家跑,还会跟在舒川身后甜甜的喊哥哥,但转身就开始偷东西。
舒川的妈妈是画家,在国内小有名气,家里经常珍藏着一些画作,或者一些珍贵的艺术品,舒琪经常就往储物间跑,把她觉得值钱的东西全都藏起来带走。
舒川曾经撞见过几次,当即便冷下脸让她拿出来。
舒琪当即便下跪向他求饶,哭得惊天动地,等到大人跑过来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舒琪就说舒川给她看一样宝贝,结果她刚接过来看舒川就指责她偷东西,锅甩得干干净净,让人不叹服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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