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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我不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该不该相信他,或者说我不明白我堂哥如果跟我一样是活死人,但是为什么还要用我的肉身才能存活?
看我许久没说话,束锦就说这件事情他只是猜测,具体情况怎么样还有待考察。
又吩咐了我几句之后他说他要忙去了,让我记着他说的话,不要做太出格的事儿以免引火烧身。
我说太出格的事儿是什么?
他那边一噎,然后说:就是不要去找女人,如果你是童子就不要破身;如果不是童子那你就更不能去找女人了,不然阴元入体会催化你体内的痋卵。
挂断电话后我一抬头,不知道啥时候走到了单位的大门口,门口位置支着一个烧烤摊,牛队一手捏着五六串使劲往嘴里塞。
我本来还想扭头离开,谁知道牛队一抬头正好看到我,四目相对。
他嘿一声,然后走过来拦着我的肩膀拉着我坐在了烧烤摊的另一边,往我手里塞了五六根肉串,豪迈的说:小邱啊,吃,今晚牛哥高兴你就甩开腮帮子使劲吃吧,不够还有。
说实话我也有点馋了,虽然刚吃过外卖,但烧烤能是那玩意能比的?我一口咬在一根鸡腿上,一个字——香。
“来,喝酒。”牛队往我手里塞了一罐啤酒。
我也不跟他客气,这老小子平时当个队长可不少往自己钱包里面揽银子,就跟他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来,这才知道他高兴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媳妇回娘家了。
这时间一长,两个人就喝的有点大了,他比我酒量好只是脸色发红,但我舌头此时都已经捋不直了。
期间我爹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牛队都一把抢过去说:叔啊,你就放心吧,小邱跟我在一块保管没事。
我爹知道我俩在喝酒,牛队把手机交给我的时候,我爹让我少喝点早点回来,问我明天上不上班,我说不上,牛队给批了假了。
挂断电话,牛队眼圈有点红,他仰头灌了一大口啤酒,然后左手扶着额头说,“小邱啊,不怕你笑话,你牛哥我从落地就没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我唉……”
牛队就在那哭鼻子,我这也没法劝,我总不能说:没事,不就是没爹嘛,有啥大不了的吧?
“没爹正好,也省的给他们养老了。”牛队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他贼兮兮的看着我说,“邱,碰过女人么?”
我脸一红,然后摇了摇头。
他嘿嘿笑了起来,说哥带你去个好地方?我连忙拒绝说不用,说想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留给未来的老婆之类的话。
可能牛队真的是喝大了,一巴掌就搂在了我脖子上,两眼一瞪:“看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儿,就你这怂样还想找个原装的媳妇呢?”
我当时脖子一梗,说我怎么就怂样了?我只是不想搞那些花里胡哨的而已。
牛队一听不乐意了,说我就是怂,我当时也不服,说你要硬跟我装逼,那咱就去你说的好地方,谁怂谁他吗是孙子。
说实话我当时脑袋里面一直都记着束锦的这句话,但身体就是不受大脑控制,相信喝醉过的人都知道这种感觉。
当时就记得牛队顺着我的话说谁不去谁孙子,然后就拉着我到了市里面挺出名的一个风月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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