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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笑着摸摸她的头:“之前我们兄弟就是做得太绝,搞得风雷刀谷的马匪处境太过艰难,才跑到这里来骚扰百姓,罪过啊。”
“呸!”
雪河啐道:“祸害人家也就算了,你还在土匪窝里养些奇怪的宠物!也太招人烦啦!”
“咳咳。”
两人正在闲聊,只见沉默半天的赵峥突然叫住正在忙着指挥士兵搬运金子的副将:“传令下去:一个时辰之内必须离开此地,否则会有黄沙没顶的危险!”
那将军愣了一下,看了一眼睚眦,又看看王爷,为难道:“可是王爷,一个时辰,这、这哪里搬得完啊?”
赵峥冷冷道:“若有贪财的,便跟黄沙一起埋在这地宫里好了!本王绝不阻拦!”
“遵命!”
“啥?……又要起狂风了吗?”
雪河眨眨眼,一脸迷茫地看看赵峥。
睚眦胳膊轻轻碰了碰她,朝赵峥拱手道:“多谢王爷。”
军卒们只顾着搬东西和搜查洞穴,哪里有人注意他们在讨论什么。赵峥随口扯了个谎,便让军卒们迅速撤出了洞穴。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时间有限,军卒来不及在这庞大的地宫里细细搜查,只在某处又找到几十匹马和一辆马车,便将黄金搬了七八成,迅速装车出了洞口。
忙了这多半天,洞外已是天色将晚。来时还是晴空万里,此时却已铅云密布,倒真像是要起场大风暴的样子。
赵峥带来的这两千军卒全是训练有素的精锐轻骑,虽然看着那么多黄金十分心痒,但也都依着将令按时辰退出了地宫——有满满一车的黄金,有马匹,有俘虏,虽然未动刀兵,但也算是个值得高兴的大胜仗了。
临行前,赵文烈问道:“父王,要不要在此留下记号,他日我们也好再来细细搜查一遍?”
“不用白忙了。”
睚眦忙在一旁劝阻道:“这风沙一刮起来遮天蔽日的,你做什么记号也白瞎!”
能白借你割一回我家韭菜就不错了,你还惦着常来?!
“速速撤退!若耽搁了时辰,军法处置!”
赵峥板起脸孔,把沙尘暴说得跟真事儿一样。
“遵命!”
赵文烈答应一声,立刻清点人马准备出发。
“那我就不送你们了。”
睚眦这时笑笑地说,翻身上了马,只是与赵峥的方向正相反。他朝雪河一笑,在马上冲赵峥抱拳:
“王爷,后会有期!”
“多谢!后会有期!”
赵峥朝他拱手作别,军卒们也纷纷朝他绝尘而去的背影拜了又拜,就像看到活神仙一样。
雪河挥手送别了兄长,左右看了看,却听赵峥冷冷道:“瞎找什么呢?”
说着策马来到她面前,空出个马镫来,向她伸出手:
“还不上马?”
雪河一笑,勉强踩着他的马镫,抓着他的手,侧身坐到他怀里。
车上装着金银,怀中抱着美人,也算是志得意满了。
当夜,赵峥即命人拔营起寨,竟是一刻也不曾耽误,像躲瘟神一样迅速退了兵。
未折损一兵一卒,金银财物一共装了满满五大车,马匪俘虏若干,两万官兵高高兴兴地回了燕城。至于是不是真的会起一场要命的风沙,已经没有人再关心这个问题了。
当军队抵达燕城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早有探马传回大军凯旋的消息,全城一片欢腾,赵文炽带着守城的官兵出城十里来迎,路上除了官员,甚至早有百姓自发带了酒水饭食在路边恭候着,场面十分热闹。
王府上下一片灯火通明,王妃携了全府上下立于门口恭候多时。
赵文烈回到王府,将物资做了交接,经由雪河身边时,悄悄将一个小物件塞到她手里。原本赶了一天路已经累得半死,雪河一见就来了精神:
“这是什么?”
是一只纯金打造的镂空小球,花纹十分精美,里面还套了一个更小的球,拿在手里一摇晃便叮当作响,声音极清脆悦耳。也不知是放了什么香料,竟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玲珑扣。”
赵文烈见左右无人,小声说道:“那日清点战利品时无意间发现的。瞧着十分好玩,觉得你大概会喜欢,就悄悄留下了。”
“嘻嘻。”
雪河开心地托在掌心:“超喜欢!谢谢你!”
赵文烈脸上一红,也没再说什么,便转身又忙他的事情去了。
雪河像是得了个宝贝,也顾不得身上乏累,随即从腰上解下个红细线的络子来,把玲珑扣系上,挂在腰间,故意一扭一扭地走路好让它发出声响来,活像只刚戴上个铃铛的小猫。
“相公公~你快看!快来看呀!”
雪河一路蹦蹦跳跳地进了永乐殿,只顾低着头看着腰间新得的小玩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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