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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中,清风徐来,半枯的树叶随风轻扬,落在那个人的身上。
青色的衣衫随风轻扬,黑色的斗篷底下,依稀可见他俊美的面容。
面对白伶俜的质问,他一声不吭,没有回应,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你到底是谁,我……”
白伶俜神情激动,片刻,又黯然地叹息道:“我应该认识你的。”
见到白伶俜的举动,姬怜花低低地哼了一声,扬声嘲讽道:“白副宗主,可是看上了我家小仙儿,可惜啊,他只是个听话的傀儡,并不懂得男女情事的,都说你花痴了,许多年前追着那个柳维扬不放不说,居然连我家小仙儿都不放过。”
“傀儡……”
白伶俜的身躯一震,似是受到了什么触动,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人。
姬怜花又哼了一声,道:“怎么,白副宗主不知道何为傀儡么?傀儡就是死人,已经死去的人,没有鲜活的生命,也没有以前的记忆,只能凭着体内的蛊虫行动。”
“死人……”
不知为何,听到姬怜花的话,白伶俜好像很伤心悲痛似的,凄然的表情,在我看来,都快哭了,身形不稳,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片刻,垂下头,自嘲地苦笑一声:“是啊,他都已经是个死人了,即便死了,却还是要跟我作对。”
话音刚落,却突然提剑向那个人攻过去,姬怜花见此,立刻持起骨笛吹奏起来,那个人手中的剑,在刚才和白伶俜的对战中已经断裂,面对白伶俜不要命的攻击,只能侧开身体,避开白伶俜的剑锋,跳到人群中,一伸手,将一柄剑引入手中。
双剑对峙,发出铮铮的响声,可与刚才不同的是,这一次白伶俜明显没下死手,好像只想将这个人制服而已,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天殊剑反噬受了伤,还是真的不想伤害这个人的性命,不过也因此,被那个人打得节节败退,陷入颓势。
天衡道宗的人原本已经放弃围攻,全都聚在一处准备撤退了,见到白伶俜的举动,不由很是惊愕,白逸轩站出来喊:“妹妹,该走了。”
可白伶俜却没有听从他的话,依旧和那个人对战着,天殊剑的寒气渗出剑身,能感觉得到,白伶俜的情况不大好,脸色阴寒如霜,划出一剑,挡住那人的剑势,又趁着这个功夫,纵身一跃,跳到不远处的空地上,鲜血顺着长剑缓缓流淌下来。
姬怜花按着骨笛的孔洞,曲调陡然转折,由原先的凄婉辗转,变成杀伐决断的铿锵凛然,那个人的剑势也随着他的笛音变得凌厉起来,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却掀起了狂风,不知为何,那些天衡道宗的人,还有婆娑教的人手中的长剑颤动起来,沈星沉蹲在我的身边,他手中的长剑也似乎受到波动,一副将要破鞘而出的样子。
沈星沉伸出手,将宝剑按了回去,皱眉道:“昆仑剑阵。”
“什么?”
我有点不敢相信。
却见那些人的长剑,受到那个人力量的牵引,纷纷飞了出去,环绕着那个人形成一个剑阵,当日在折剑山庄中,我也曾见识过昆仑剑阵的厉害,但沈星沉当时所使用的剑阵,最多只能驱动十几把剑,这个人……竟然比沈星沉的修行还要高!
“昆仑剑阵!”
见到环绕着那个人,漫天飞舞的剑阵,白伶俜似乎忘记了他们此时正在对战,那个人驱动剑阵的目的是为了对付她,竟主动迎了上去:“是他!一定是他!”
那人长剑一划,剑阵受到力量的牵引,裹挟着凌厉的剑势,向白伶俜飞了出去,可白伶俜却站在原地,一时间,像是完全忘记了反应。
“妹妹!”
见白伶俜处境危险,白逸轩纵身一跃,持起手中的长枪,落到白伶俜身边,拖着她的胳膊想走,抬眼却见那些长剑已经来到跟前,不得已只能挥枪去挡,险险避开剑锋,正要带着白伶俜退到远处时,不料那些剑像是有所感应,尾随他们追了出去。
关键时刻,白逸轩将白伶俜推了出去,独身对战那些长剑,虽将几把长剑打退了回去,却还是被剑锋所伤,一身狼狈,半跪在地上,拄着长枪呕出一口鲜血。
姬怜花勾起嫣红的唇,嘲讽道:“小仙儿都还没有出力,你们就伤成这个样子,天衡道宗也不过如此,可是偷不到别人的修行,就无法修炼,十年也没个长进?”
“你胡说什么?”
白逸轩依旧跪倒在地上,听此不禁怒道,动作牵扯到伤口,又捂着伤口皱眉。
“难道不是吗?”
姬怜花眼神冰冷,缓缓捋着从肩上垂下来的发丝道:“十年前,玉虚子掌门的仙元,还有昆仑七子秦若瀛的仙元究竟去了哪里,没有人比你们天衡道宗,不,白家人更清楚的吧,那玉虚子修炼了快百年都未能打开仙门,偏偏白翳真这厮竟然打开了,你们不会说是白翳真天资过人,才能修行有成打开仙门吧?据我所知,在前来南疆之前,你们的那个宗主,可还是个在江湖上连名字都排不到的小喽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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