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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飘的周末过的极其烦闷。
白天是棋社最繁忙的时候,郁飘要打扫卫生端茶倒水。
有些街坊带着两三岁的小屁孩过来玩,嗑瓜子,吃零食,小屁孩几个玩疯了在棋社的院子里蹿来蹿去。
郁飘刚刚拖完的地,又被一个小屁孩手上滑落的雪糕弄脏。
真糟心。
鉴于昨天李曼很给自己面子,没有在冷延面前为难她,郁飘今天干活也十分卖力,要是搁在以前,她早就化身凶神恶煞的老巫婆去恐吓这些小屁孩,最后跟那些熊孩子的家长吵得不可开交。
郁飘从早忙到晚,中午都没怎么吃,扒了两口饭,就又去忙活了。
直到晚上8点左右,门庭若市的棋社终于在夜色下渐渐趋于宁静。
李曼做好饭,郁秋念踩着点回来,手腕上戴着新买的潘多拉手镯,脸上化了淡淡的妆。
郁秋念放下几大包购物袋,拉着李曼转圈圈。
“妈妈,你看,我新买的连衣裙,好看吗?”
白色的薄纱连衣裙边儿上绣着一排排清新的柠檬。
很有夏天的味道。
李曼皱着眉,不满道:“这都要10月,你给我买什么裙子,天气马上就凉了。”
“哪有啊,明明要11月才会开始冷起来。”郁秋念心情很好,不受影响地说:“还是我们家是在南方,夏天长就是好,天天穿喜欢的裙子。”
“好了,赶紧洗手吃饭。”郁国庆教了一天的学员,已经累得够呛了,坐在餐桌前,脸上疲态尽显。
郁飘从厨房里端出三碗米饭,放在他们平时的坐位上。
郁国庆说:“郁飘,一起坐下来吃吧。”
坐对面的李曼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郁飘摇摇头,“况泉他们请我吃烧烤,我等下就出去了。”
“那你回来记得拖地啊。”李曼交待说。
郁飘换了身衣服去况泉家楼下等他。
况泉家就住在他们巷子附近的一处老小区里。
没有门禁管理,进出自由,保安都不会盘问。
况泉从楼下跑出来,看见郁飘坐在一棵大树下,津津有味地看着不远处的小孩跟着父亲踢足球。
他走过去,坐在郁飘身边,“飘飘……想家了?”
郁飘摇摇头,夜色很好地掩盖了她晶莹的眼眸,她苦笑一声:“没呀,我就是饿了。”
“我觉得吧,有些话,你可以摊开来说清楚。”况泉对于别人的家事也不想插手,但是呢,郁飘时有时无表现出的心事重重,让他放心不下。
况泉说:“当初你爸爸车祸意外去世,那笔60万的赔偿金可是全部落进你大伯口袋里了,他们现在养育你无可厚非,有委屈就要说。”
郁飘站起来,拍拍裤子,“走吧。”便往他们的老地方走去,夏侯琳家离烧烤摊近,每次都是派她先去占位点餐,他们一到就可以吃了。
况泉跟郁飘并排走着,他们三个从初中开始就是好朋友,倒没什么不可以聊的。
只是吧……况泉侧过脸,看着固作轻松的郁飘有些心疼。
他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了。
“郁飘,累了就是累了,没有关系的。”
郁飘停下来,沉默地看着他。
“别死撑着。”
郁飘摆摆手,露出她平时那种没心没肺的笑容,“我没事儿,你知道的周末棋社忙啊。”
“我说不过你。”况泉从来不强求郁飘什么。
她不说,他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两个人随便聊了几句就到了烧烤摊。
夏侯琳真是爱死了蝴蝶结,头上戴着浅紫色蝴蝶结,一见到郁飘就兴奋地问:“我花了一个下午做的,漂亮吗?”
郁飘冷眼看她:“幼稚。”
随后又笑起来,“不过很可爱。”
“必须的呀!”
夏侯琳拉着郁飘开开心心地坐下来,“维他柠檬茶,你最喜欢喝的。”
“真乖。”郁飘接过,插入吸管就喝,累了一天,又渴又饿。
三个人刚开始话很少,吃得差不多了,才开始吹水。
夏侯琳打趣郁飘,“你到底怎么回事,干嘛突然缠着冷延。”
“啊,就是帅啊,谁让我颜控。”郁飘啃着鸡腿说,“这么帅的人我不追就便宜别人了呀。”
“可人家是三好学生。”夏侯琳说:“就不是一路人。”
“郁飘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况泉说:“三分钟热度。”
“谁说的!”郁飘不乐意了,“我就他妈认真一次,让你刮什么相看!”
夏侯琳捂脸:“刮目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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