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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连忙把安愚衿摇醒,在她懵懵的状态下硬是把她拖回了房间,拿两床大棉被把她裹成了粽子。第二天安愚衿病得更重了,一连烧了两天,睡觉时都难受得□□。冬青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像个老妈子似的没日没夜地照顾她。
虽然安愚衿醒来的时候总是很没良心地说,“你照顾我做什么,病了才好呢,你快走吧,走吧。”
然后她就被自家小姐赶回屋,看着她爬到床上睡觉安愚衿才肯走。要么就是后颈被安愚衿来了一下,晕了过去。醒了后冬青又悄悄起来跑去照顾安愚衿,那时候安愚衿已经难受得在床上翻来翻去,嘴里无意识地哼哼地乱叫。
那几日反反复复都是如此,安愚衿像路旁的蔫了的迎春花一样,提不起半点精神。书上的文字总是调皮地晃来晃去,穆刮在一旁念着的文章都好似催眠曲,常常没念完几页安愚衿就已经睡着了。
本想着睡着了就好,被子捂一捂烧能退下去。谁知安愚衿梦里的世界也是一团糟,害得她头脑一下一下地疼痛,心里又记挂着几天后的考试,她不得不醒过来继续挣扎。
直到最后老余赶来,凶巴巴地一吼,安愚衿这才安分下来,老老实实地喝药。几碗药下肚,烧退了,人不难受了,这不过还是咳嗽不停,老吸着鼻子。
不过这样也好啊,总算是鼻塞。安愚衿也不是故意要这么折腾的人,不过这成大事者要不畏困难嘛。对于冬青,她心里有愧,以后好好报答她。
“小姐小姐,你又神游去哪里了?”
冬青的手在安愚衿面前晃动,安愚衿收回思绪,对冬青绽放一个灿若骄阳的笑容,一把搂住冬青的脖子,头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低声说了句谢谢。
冬青征然,有些忸怩地应着:“怎么了小姐,你的发型要乱了。”
安愚衿忍俊不禁,“能不能不要说出这么破坏气氛的话。”
“哎呀,小姐考试加油!”
“是啊,别辜负我们这段时间为你做牛做马。”
不知道什么时候穆刮也出现在院门前,连同老余一起,两人都环着胸,眼神里皆是鼓舞。
安愚衿重重地点了点头,挽起袖子踌躇满志道:“我会的!”
话音刚落,安愚衿一溜烟跑出院子,冬青这才反应过来,追到院门口的时候只能看到街角来不及遮住的一角,她大声喊道:“小姐,袖子拉下来!”
虽然她知道安愚衿肯定听不见。
文试部分在学堂里进行,日光斜洒在地上,落下斑斑人影。学堂前排着长队等待,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本书,抓住这最后的几分钟摇头晃脑地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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