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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焯一言不发,可动作却很细致,像是要将她每一根发丝都擦干。
林沫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由他隔着毛巾温柔擦拭。
时间仿佛静止了。
除了出风口低沉的嗡嗡,林沫只能听见耳边心跳如雷。
他悉心地擦了擦她的耳廓,将发丝理在耳后,不期然看见她已经红彤彤的耳根,眸光微闪,无声地退开身,随意地用手上的湿毛巾擦自己同样被打湿的头发,顺手卸下眼镜抹脸:“先去换上我的衣裳。”
见林沫呆望着他不动,他挑眉:“不然,你就这样出去?”
林沫赶忙摇头跳起身,因为脚痛着实不待见高跟鞋,索性赤足踩在地毯上,提溜着他的外套问:“在哪里换?”
元焯单手擦着头发,下巴一扬:“那边。”
办公室一隅,黑白色的衣帽架上一水的黑白灰衬衣。
“有……更衣室吗?”
“没有。放心,我不看你。”说着,元焯转过身,“衬衣你自己挑,最好是深色。白色沾水会透。”
“哦--”林沫看了眼他挺拔的背影,磨磨唧唧地朝衣帽架走,却听他说“等等”,刚转身某人已经近在跟前,没等她反应就再度被抱起身,三两步送到衣帽架前。
一脚勾了把椅子过来,将林沫丢在上面,元焯才重新去擦头发,目光从她光着的脚上扫过。因为她穿高跟鞋赶了三站路,来锦元之后又马不停蹄候场,此刻脚趾与脚跟都隐隐红肿,与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林沫随着他的视线,不由缩起脚趾。
元焯收回目光,转过身,走到办公室门口,背对着她:“换吧,我守着。”
林沫又叮嘱:“你不许回头--”
元焯擦着头发不以为意:“有什么可看的,也不是没看过。”
林沫炸毛,这话说的多歧义啊!什么叫“又不是没看过”,当年她失足落水被他救上来,确实曾经有过“湿身相对”。可那会儿,她还没开始发育呢,当然没什么可看的!
可说到底,他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林沫最信任的人了。她小心翼翼地背对着门褪下坑爹的“高定礼服”,随手在他衣柜里挑了件黑色衬衣套上,尽管在女孩子里她算高挑的,可穿上元先生的衣裳,仍旧有几许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即视感。
她一边卷着衣袖,一边回过身:“好了--”一句话卡在喉头,目瞪口呆地盯着背对着自己的某人。
他已褪去了湿漉漉的衬衫,正光着上身,拿毛巾擦拭肩背。
整整三秒,停滞的神经才重新工作,林沫触电似的蹦转身:“你,你……你在干什么?”
脚步声渐近,元焯的声音近在身后:“你说……我干什么”
气息吐在她的耳后,林沫几乎感觉头顶冒烟。
可他却毫无察觉,擦着她的肩头绕到衣架前,修长的手指在衣服里随意地翻找。
林沫愣神地看着某人的宽肩窄腰,肩背后的肌肉纹理清晰可辨,以至于当他转身的时候,她不得不惊慌失措地勉强转开视线。
元焯将和她身上同款的黑色衬衣一展,套上身,一面扣扣,一面打量面前鼻尖,耳廓都泛着红晕的女孩儿,眼睫一垂:“你以为我要干嘛?”
林沫结巴:“没,没以为。”她以为他刚刚是故意在……撩拨她。
见她紧张,元焯饶有兴致地躬身,贴近了她的面孔,漆黑的眸子从镜片后锁着她的眉眼:“怎么跟小孩似的,没见过男人打赤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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