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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里只开了窗边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玄关处光线幽暗,只靠着浴室半掩的门缝里透出些光来。
“你……”原本冷面的元先生,翻身锁上门刚要开口,却一句话卡住了。
看着缩在门口只裹了一条浴巾的林沫,他喉头不自觉地动了一下。
林沫一手拽紧浴巾,一边小心翼翼地透过猫眼朝外看,声音压得低低的:“有狗仔?”说完了却没听见身后人应答,一回身,恰好对上某人幽暗的眸光。
后知后觉的林姑娘,总算感觉当前的情况不太妙——一边是衣衫不整的自己,一边是看起来心情不大好的元先生。
原本淋浴结束湿润又光洁的脸蛋,此刻唇红齿白,带着若有似无的馨香,急急忙忙从浴室出来而光着的脚趾,因为紧张微微蜷曲起来。
头发上的水顺着鬓角一滴一滴落在锁骨,又顺着柔软的曲线流入浴巾遮挡的秘境。
尽管,元焯已经尽可能让自己保持绅士地移开视线,却依旧感觉房间忽然燥热起来。
林沫朝后缩了缩,背几乎贴上了玄关的墙壁,一手捏紧了浴巾,一手抵在墙壁,怯生生地问看起来又像生气又像憋气的元先生:“你怎么来啦?”
“我来,你是高兴,还是失望了。”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
林沫搞不清他在生什么气,加上当下的状态也硬气不起来,只好小声说:“高兴……”她很想他,即便刚刚累到要睡着,眼睛一闭,也是他俯身亲吻自己的模样。
“是吗,”元焯勉强转过身,不去看面前楚楚可怜的小女人,顺手将托着的单反相机放在玄关的架子上,似笑非笑地说,“我以为你压根不会想我。”
“怎么会呢……”林沫见他转身,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肩膀腿,蹑手蹑脚地往洗手间方向挪,打算摸件外套披上。
听她答得心不在焉,元焯不爽地回身,却刚好看见某人踮着脚尖正鬼鬼祟祟地朝洗手间挪动的背影,光洁的背,如蝶翼般薄薄的肩胛骨,因为头发被毛巾裹起而露出的天鹅般优雅的颈项,柔和完美的曲线在暖暖的灯光下有种既圣洁又诱惑的矛盾。
鬼使神差的,他微微倾身,一把抓住了林沫的左手,在她短促的惊呼声中将小姑娘拉到了身前。她身上透着新鲜湿润的气息,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裸/露的肩头白里透着粉,整个人像一颗剥了壳的蛋,又白又嫩。
简直要疯。
勉强将视线锁在她因为湿润而变浓的眉头,看着她微微错愕的表情,元先生不得不为自己一秒之前的莽撞找个借口。他醒醒嗓子,然而开口却依旧沙哑:“……去哪?”
林沫一只手被他牢牢攥着,另一只手还覆着胸口的浴巾接头,她看见自己身上的水已经将他的深色外套染出一片水渍,而自己纤细的胳膊落在他的掌心,一柔一刚的比对,让她瞬间臊红了脸。
垂着头,她的声音几不可闻:“去找件衣裳。”
看着她粉红的耳廓,元焯不由想到刚刚在楼下撞见狗仔时,他们的对话,登时怒从心起,握住她手腕的掌力不自觉地加重了:“在我面前反而不好意思了?”
林沫无辜地看他,为什么……感觉有种酸溜溜的味道?她抽了抽手,试图从他手里抽出来,却无可奈何的发现他把自己捏得更紧了。
“你怎么了?”林沫忍不住问,“为什么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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